“丁旭揚，何籬？”時夏轉頭，就看到了兩個也推著購物車的人，還是都有些眼熟的人，“你們……”
“先結賬吧，待會兒我們找個地方談！”丁旭揚打斷了時夏的話，開口道。
於是一行人一起到了收銀台這邊結賬。
大家都是大包小包的，也都能猜到彼此的想法。不過除了蔣蘭，其他人都有儲物器具，等把賬結了後，就把東西都收到了儲物器具中，倒也方便。
“……？？？”蔣蘭結了賬，拎著幾個大袋子，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儲物器具現在都這麼普遍了麼？那怎麼她求了她媽這麼久她媽才答應等畢業後給她買個小的？難道她家很窮麼？
不，不不不！不是這樣的，她怎麼能這麼想呢！是……這四個都是大佬吧？看著幾個人都是一臉淡定的樣子，蔣蘭拎著幾個大袋子緊緊跟在後麵。她……混在一堆大佬中，抱好大腿，應該……沒問題吧？
“丁旭揚，你沒有喝楊老師給你倒的那杯水啊？”一行人來到了3號寢室樓旁邊的涼亭，時夏率先開口道。
“你不是也沒喝麼？我倒是沒想到，你們膽子這麼大！”丁旭揚一把坐在了涼亭的石凳上，笑著開口。他這個樣子，倒是和時夏之前看到過留下的印象完全不一樣。
時夏對丁旭揚和何籬這兩人，嗯，一人一詭異吧，對他們的印象並不深，隻存在於每個學期期末考試後學校會舉辦的表彰大會。年級前十會上台領取學校發的獎勵。
丁旭揚和何籬，常年年級第一第二，是標準的學神。時夏每次看到他們，身上好像總帶著學神特有的文氣和疏離，倒是從來沒見過丁旭揚笑的這麼灑脫的樣子。
“好了，客氣的話和廢話就彆多說了！要合作的話大家就開誠布公地談，閒聊的話恕我沒有時間！”慕青鐲冷冷地開口。
“好！這個學校，現在應該就我們幾個是正常的了！這裡的情況，你們了解多少？”丁旭揚見慕青鐲的樣子，也不再東拉西扯，直接上主題開口道。
“沒有證實過，我們隻是按自己得到的消息進行了整合猜想。按我們的推測，這個學校應該有雙重空間，現在的情況就是兩個空間在融合！”時夏也沒有隱瞞的意思，現在這邊就這麼幾個正常的，沒什麼好隱瞞的，“等到22號畢業典禮那天，雙重空間應該會完全融合。按我們得到的消息，到時候我們應該還會有一場‘考試’，隻有考過了，我們才能順利畢業！”
“原來如此！這樣一切就說得通了！”何籬恍然大悟般地開口，“這就有點麻煩了……”
“你們知道什麼消息？”慕青鐲看兩人的樣子，不由問道，“都到這時候了，也就不必藏著掖著了吧！”
“結合你們的信息，我大概能猜測出一些東西了！”丁旭揚組織了一下語言，才慢慢地開口，“這個學校的磁場運行，應該是在平日裡我們所處的主空間，那些每次考後一百五十名的學生，會進入另一個衍生空間，或者說連接到那個空間，由磁場或者其他什麼，奪取他們的自我意識。而到最後的時候，空間融合，那些喪失的自我意識就會恢複，他們會重新變成正常的樣子，然後畢業離校！”
“……？？？”時夏不由疑惑，“那……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呢？”
“不清楚！”丁旭揚接話開口道，“我們班上的許多同學，其實都是自己主動在某次考試考後一百五十名的，為的就是正常畢業！我……我覺得失去自我意識很危險，對整個過程不放心，所以才不乾的。何籬應該也是這樣的！”
“沒錯！我不能允許自己喪失自我意識，像行屍走肉一般。而且我也怕這個過程對我有什麼危害！”何籬開口道。
“這個信息你們是從哪裡得到的？準確嗎？”見丁旭揚和何籬肯定的樣子，時夏不由開口問道。
“……高一入學的時候，我們幾個重點班的同學會去大禮堂一起看一部記錄短片……”丁旭揚意味深長地看了時夏她們一眼，“後來我們才知道，隻有重點班的同學看，可能學校認為，平行班的同學們基本上不太可能三年一次都不考後一百五十名的吧！”
“……！！！”這個學校……果然成績決定待遇的麼？所以入學前的成績區彆也有區彆對待的麼？
“所以目前來說，等兩個空間融合後，對那些自我意識缺失的同學，是好事。他們會恢複神智。而對我們這樣原本正常的，到時候可能不好，可能會有我們無法預料的情況。而且我們還有一場不知道怎麼回事的考試！”慕青鐲咬牙開口。
“如果要這麼說，也沒錯！”丁旭揚想了想開口，“之前楊老師讓我喝的那杯水，就是可以讓我喝下去後就可以變的和那些喪失自我意識的同學一樣。如果我喝下去了，等空間融合，我就會和那些同學一樣，恢複意識，順利畢業！”
“可彆把那東西想的這麼好！你們可彆忘了，這個學校再怎麼，有一個底層的運行邏輯是不會變的！那就是，成績好的學生在這裡是受到優待的！如果失去自我意識後又恢複會比較好，那為什麼是每次考後一百五十名的同學麵臨這些，而不是做為考前幾名的獎勵呢？”時夏聞言，輕嗤一聲開口，“怕是這裡麵，還有我們不知道的隱秘的害處吧？”
“我想我大概猜出來是什麼了！”慕青鐲冷笑，“我們聯盟中有一個高層的兒子，之前也是這個學校畢業的。本來他的天資很好，突破高級是不成問題的！他在這裡上了三年學，是順利從初級進階到了高級，可後來，他的實力就停滯不前了！甚至整個人的智力也不如以往了。用了很多方法都不行！”
“……你的意思是，這個學校用了不知什麼方法抽取了在這裡上學的學生的本源，抽取了他們的潛力？”何籬聽到慕青鐲的話，臉色就是一變，“怎麼可能？且不說這種方法有多難，這個世界的規則也是不允許這麼做的啊……”
“規則不允許就不會有人做麼？”時夏呼出一口氣，所有的信息終於聯合在了一起，連成了一個完整的鏈條！“我試著來整合一下，猜一下這個學校到底在做什麼吧！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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