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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要和我宣戰嗎？！”
左唐都拎著喇叭喊話了，邢天戈也不好意思再躲著不見了。
“住手，全都停下。”
隨著一個冷漠的聲音傳出，隋芳和生肖人全都退了回去。
大樓的入口深處，漸漸地走出一個人，這一刻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他的身上。
邢天戈依然穿著格子的襯衫，臉上戴著一副金框眼鏡，就像是剛從學校出來沒有多久的大學生一樣。
可沒有任何一個人敢小看他，他就是「真理」的創始人，在這荒涼的「虛妄之地」，他一點一滴地建立起一個科研為主的龐大組織。
「真理」平時通過向「虛妄之地」的群眾發放食物，直接或間接的擁躉者幾乎遍布整個「虛妄之地」。
與「梁山」不同，「真理」並不與「天」抗爭。
在邢天戈的授意之下，「真理」保持著中立的立場，一門心思發展自己的實力。
早期的時候，「真理」的人看見「梁山」好漢就繞著走。
可是到了後期，「真理」的人越來越多，難以避免地就會和「梁山」有衝撞之處，雙方也曾經發生過幾次小規模的衝突。
即便如此，邢天戈依然保持緘默，仿佛那都是手下人的擅自行動一般。
左唐知道，那是邢天戈在慢慢試探「梁山」的底限，可是左唐也默不作聲。
左唐的態度，變成了對「真理」變相的縱容，所以近年來「真理」教眾膽子越來越大，挑釁「梁山」的頻率也越來越頻繁。
……
“你是不是覺得……”，左唐看見邢天戈出來，就笑著問他道，“已經有實力戰勝「梁山」了？”
所有人都盯著邢天戈看，他的回答也許會在「虛妄之地」掀起一場風暴。
就連隋芳和餘景澗兩個人，也緊張地看著邢天戈。
開戰對這兩人的意義，並不不同。
如果雙方開戰，隋芳將會獲得更大的授權。邢天戈平時不太拋頭露麵，她將會成為邢天戈的代言人，可以調動更多「真理」的信徒，會成為名副其實、手握重權的二把手。
而餘景澗則相反，由於他曾經背叛過「真理」，在平時雖然和「真理」並未真正翻臉，可是戰時就一定會被排擠在外。
這其實也是餘景澗選擇跟左唐走的原因之一。
當然，如果左唐順利的情況，他就是慧眼獨具的投資者。
而萬一哪天左唐失利，他不介意第一個反戈相向，成為撥亂反正的起義功臣。
當然，餘景澗的這些小心思，左唐並非沒有看穿。
他甚至知道，餘景澗一直都和邢天戈暗中保持著聯係，這點就連隋芳都不知情。
可現在邢天戈看到餘景澗跟著左唐，心裡反而有點沒底了。
如果趁機和左唐翻臉，餘景澗就會成為埋伏在左唐身邊的「無間道」。
可邢天戈不相信左唐會不知道，左唐滿不在乎的樣子，讓邢天戈更加不知深淺了。
……
“如果「梁山」想戰……”，邢天戈推了推眼鏡，直接走到左唐的麵前，“「真理」願意奉陪！”
邢天戈一言既出，四周一片寧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