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已經不在了嗎……”來到了海之森,幽幽子看著隻剩下一塊的曆史正文歎了一口氣。
剛剛趕來的尼普頓順著幽幽子的目光看去,一下就注意到了曆史正文。
“扇姬閣下是對曆史正文感興趣嗎?”
幽幽子搖頭“彆亂說,我可是七武海,是世界政府的人,怎麼能夠對曆史正文這種東西感興趣。不過說是這麼說,但是如果是真正對大秘寶感興趣的人最終都會將目光放在曆史正文之上,這一點陛下應該不會不知道吧。”
不出幽幽子所料,尼普頓的神色頓時有了一點慌張,不過掩飾的很好,如果不是幽幽子一直注意著,估計也感覺不出來。
甚平皺了皺眉頭“扇姬閣下,你到底在說什麼?曆史正文不是隻是八百年前那消失的一百年的曆史嗎?怎麼和大秘寶有了關係。”
幽幽子笑了,她確實沒有想到甚平居然還不知道這個事情,不過也足以看出尼普頓對於這個事情保密的有多嚴。
又或者他自己也選擇儘量不去了解。
畢竟,最好的保密方式就是連自己都不知道,不知道自然不存在保密不保密的問題了。
隻是尼普頓本身就是接觸了羅傑的人,又怎麼可能不知道這些事情,隻是選擇性的少去了解了罷了。就如同漫畫之中,路飛救下了魚人島以後尼普頓態度的轉變以及白星能力真正的覺醒,他才終於開始了解曆史正文的內容。
以前是不想知道嗎?不是的。
魚人島的曆史證明了一件事,魚人島並沒有能力守衛曆史正文的秘密,既然沒有能力去守護,那麼何不讓自己也不知道喃。而白星擁有了波塞冬的力量之後,也就說明魚人島擁有了對抗世界的力量。
根據自身的實力去選擇知曉秘密,這是一個頭腦清醒的人才能做出的選擇。
不過……
幽幽子神秘的笑了“這是一個隻有少數人知道的秘密,當然……”幽幽子對著那繆爾微微笑了一下“老爹也是知道這個事情的,據我所知,這是羅傑親自告訴他的。”“而這個秘密……”
幽幽子吸了一口氣,吊了眾人一手,然後才緩緩說道“曆史正文之中有四塊最核心的曆史正文,他們和其他的曆史正文不同,是紅色的。而普通的曆史正文都是黑色的。而四塊紅色的曆史正文也被稱之為路標正文,他們分彆會指向一個方向,而在是個曆史正文指向的那個方向的交彙點便是海賊王羅傑所說的那份大秘寶的所在地,拉夫德魯。”
“也就是說……想要獲得海賊王羅傑的秘寶必須要能夠解讀曆史正文。現在你們明白這個秘密的意義了嗎?”
說著幽幽子玩昧的看向了甚平以及尼普頓。
甚平腦子一下反應了過來,隨後倒吸一口冷氣“曆史正文和古代文字是世界政府不可以觸碰的逆鱗,也就是說,尋找大秘寶就必然會走上世界政府的絕對對立麵。”“這恐怕也是當年世界政府毀滅奧哈拉的真正原因吧。那些奧哈拉的曆史學者是最有可能掌握古代文字的人,而世界政府絕對不允許有人能解讀曆史正文。”
“正解”幽幽子拍起了手。
“當然,這個秘密其實現在的四皇都知道,老爹是羅傑親口說的,大媽手裡也有一塊路標正文,羅傑當年可是悄悄去拓印了大媽的才能到達拉夫德魯,而剩下的路標正文。據我所知,一塊就在魚人島,另一塊則在移動島嶼象主佐烏的身上。至於最後的那個路標正文……應該在曆史正文的雕刻地,和之國。”
本來幽幽子來到這裡其實是想要拓印一份魚人島的路標正文的,畢竟按照漫畫來看,這一塊路標正文在白胡子海賊團解散以後就完全不知所蹤了。
第一種說法是被黑胡子蒂奇奪走了。
第二種說法則是被馬爾科藏起來了,而這也是蒂奇在完全打散了白胡子海賊團以後還對其他人窮追猛打的原因,因為那塊路標是成為海賊王的必要物品。
而在第二種說法之下,這塊路標正文自然不會藏在白胡子的老家,深刻明白白胡子想法的馬爾科也不會把這個炸彈帶過去,那麼這個東西到底去了那裡,那就隻能看馬爾科怎麼安排的了。
不過……
幽幽子不禁眼睛虛眯了起來,一個大膽的想法從心頭冒出。
“那繆爾,不知道你返回白胡子海賊團的時候能否帶上我一起,有一些事情我想要當麵和老爹談談。”
“??!”那繆爾愣住了“啊,你說什麼?!你要和老爹談?”
“當然!這個事情必須和他談。”幽幽子認真的點頭“至於原因,我不能告訴你,有些秘密不是你可以知道的。”
那繆爾沉默了一下,隨即點了點頭。
他並不擔心幽幽子能對老爹做什麼,白胡子可是被稱為世界最強的男人,即便他已經開始步入老年了,但是其實力依舊不是什麼人都可以藐視的。
論戰鬥,即便是被稱之為絕對的怪物的凱多也不敢和白胡子正麵剛。
在絕對的實力麵前,任何的詭計都是沒有意義的。
“謝了。”
……
一陣哭聲傳來,幽幽子晃眼看去,發現是白星在乙姬王妃的墓前痛哭了起來,隨即搖了搖頭準備離開。
乙姬她已經祭拜了,對於這位真正為了偉大而平凡的夢想努力了一生的英雄,幽幽子除了尊敬沒有任何狹隘的想法。對於世界的自私自利我們可以嗤之以鼻也可以趨之若鶩,但是麵對這些無私的人,除了尊重幽幽子沒有彆的想法。
同時費舍爾泰格也是如此。
至少幽幽子自己覺得自己做不到他們這般的覺悟,既然做不到,那麼便沒有資格去點評彆人的一生。
可以以史為鑒,但卻不能無端抹黑。
先是尊重,再去評論。
至於為什麼要帶白星來這麼一趟,幽幽子其實並沒有什麼特殊的想法,隻是滿足一個單純的孩子去祭拜母親的願望。一個偉大的人,何至於連親人祭拜都要如此克製……
不過是力所能及,順手而為之的小事情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