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自由和贖罪……”我口中喃喃,漂浮在空中,低下頭,看著這全景。
所能看到的是什麼呢?那些人在臉上除了麻木,還有什麼呢?
似乎沒有了,隻剩下了麻木。
這些人沒一個是“完人”,身上多多少少都缺失了一部分。
或許可以被說是“殘疾人”,這些人的殘缺,似乎並不是天生的,更像是後天而來。
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子呢,他們臉上的表情已經訴說了一切的答案。
人為什麼要這這般殘害自己的同類呢?為什麼呢……這是否太過於不公了?
人的善惡差距為何會如此誇張呢?
我明白了約爾·康德為何被是打手,打的是誰,所以我在心中不斷的歎息著。
此時的他看起來如此的憤怒,想要擊破壓迫者,然而他的本身就是壓迫者,為了贖罪?或許吧,但這卻無比的嘲諷啊,打手成為了被打的人的“救世主”?可笑啊,可悲呀……
如果給他們一點勇氣呢?他們可以反抗起來嗎?他們的眼睛當中可以有光嗎?
會因為自己身體的殘缺而感到無力嗎?
“諸位,可否聽我一句話?”我飄在半空當中,利用能量將我的聲音傳進了他們每個人的耳中。
有人抬頭看向了我,有的人則繼續埋頭苦乾。
“世界本身並沒有高低貴賤之分,有的人試圖用幾條線、幾個人把你們變成奴隸,變成工具。我看見了你們身上的傷,你們身上的缺失,我全都看到了。
你們也曾反抗過,對嗎?隻是因為有些人導致你們感到了絕望,那些迫害者用力量強迫你們。為什麼會這樣子呢?僅僅隻是因為你們沒有力量嗎?”我說著,揮袖創造了無數的冰矛,單手指向一個地方,那無數冰雹頃刻之間就全部刺穿而去。
“我也有力量,曾經也差點被壓迫過,但有人為我打敗了那壓迫者。今日也會有人為了你們而打敗壓迫者,可你們本身已經被他壓迫過了。不覺得可悲嗎?
你們是否想反抗呢?我可以給予你們力量,讓你們以自己的力量去反抗,他們無法以碾壓姿態戰勝你們,你們同樣也無法以碾壓姿態戰勝他們。
今日,你們是否願意嘗試?用自己的力量去反抗他們,如若願意,我便給予你們力量。”我說著,看上了那些發出聲音的人,將我的力量與他們連接,讓他們和我一起溝通了自然,聽到了天地的話。
他們也聽到了那悲歎,他們身上的殘缺逐漸變得完整,這是屬於我的“不死性”,但是不死性的本身無法被共享,在他們身上的隻是單單的“再生”。
但說到底,這不是他們的力量,這一次結束之後,這些力量會返回給天地,但是我爭取一下留給他們的本身,讓他們更加習慣自己的身體,加強還剩下的器官。
“可以體會到嗎?這力量。”我詢問“看,你們的身體此時此刻變得完整,不過在事情結束之後又會變回去。但你們的本身依舊會被增強。因為這並不是你們本身的力量,這是這天地自然的力量。本不屬於你們的東西不應該直接被得到。
但是你們不應該得到的東西卻不應該被奪取!”我舉起了手“願意反抗的人啊,舉起你們的手吧,將你們的五指握起來,讓壓迫者們看看,你們的拳頭有多痛!”
“哦哦哦!”有人大喊,舉著手,衝刺著向壓迫者的方向。
或許這是因為我添加了一份勇氣,我知道我的演講不會打動人,乾脆就用勇氣來推動他們的內心,讓他們自己上吧。
每個人都有反抗的欲望,隻是在壓迫之下逐漸的被削減,讓其看起來好像是沒了一樣,但事實上並非如此,反抗的欲望一直被壓在心底。
隻需要用一點點的火,點燃柴,那麼就可以得到更強大的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