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從我出孤門關起,劍閣就一直在監視我?”
方鳴不動聲色地往前挪了下屁股,抱緊了白鶴長長的脖頸。
白鶴被勒得有點不舒服,仰頭長鳴了一聲。
幽怨的目光看著方鳴。
方鳴是有苦說不出。
後背上有兩團軟軟的東西頂著他。
高挺,豐滿,緊貼。
是愛徒方霞抓不住的未來。
若是不往前挪一點,方鳴都能想象到壓扁的形狀。
“簡直就是殺人凶器。”
偏偏那兩團美肉的主人好像意識不到一樣,不斷往他背後頂。
方鳴本來是坐在白鶴背上中間位置的。
他往前挪一個身位,這大妖也同樣進一個身位,談話間背後又會傳來溫柔觸感。
如此往複,方鳴現在正坐在白鶴寬廣後背與纖細長頸交界處。
“宛如殘血空豆的窒息感。”
退無可退。
方鳴隻能靠回想泳裝千代的身姿壓製欲念。
“千代老伴,千代老伴”
身後那美婦仍熟視無睹,自說自話。
“您說的沒錯,畢竟道人太過強大。
一旦墮入魔道,隻怕生靈塗炭,哀鴻遍野。
夏國可沒幾個青雲宗可供您禍害呢。”
說著說著,纖纖玉手在方鳴腰間遊走起來。
方鳴小姐請自重???
“這是場決鬥,是場決不能輸的決鬥。”
既然朱織向他發起挑戰,那他可不會退縮。
“大約一年前,劍閣收到密報,金翠商號本部掌櫃賈景漣恐與妖族勾結。
因為就在天子腳下,為避免恐慌,以損天子威儀,被有心人利用。
劍閣先是派了好幾個門生混入,都不知不覺失了消息。
打那以後,賈景漣做事更加隱秘,金翠商號家大業大,沒有明確證據,劍閣也不敢貿然行事。”
她話鋒一轉,又貼了上去,飽滿的紅唇對著方鳴的耳廓吐息,聲音如此清晰。
“幸好道人您來了,沒想到賈家那小子還是棋錯一著,亂了馬腳。
竟然讓不知情的家丁偽裝劫匪襲擊自家幺妹,還被您給撞見了。
劍閣判斷您是破局關鍵。
進城後,見你們四處走動,老身便化作老嫗與道人接觸。”
朱織說完,一雙柔荑攀上方鳴肩膀,輕輕按摩起來。
“原來如此,說起來,賈景漣和藏人奴在暗中策劃什麼陰謀呢?”
方鳴扛住博弈的壓力,反問道。
這種程度他還頂得住。
“具體細節老身也不能透露太多。
大概是樁能控製思想,揠苗助長修為的藥丸生意。
這幾天來我們一直在密切監視,還在頭疼該怎麼秘密捉拿藏人奴這個大妖呢。
這都是多虧了您,吧嗒”
“!!!”
朱織看著方鳴白嫩的皮膚,咽了口水,氣血上湧。
鬼使神差的,她湊過頭去,伸出丁香小舌,舔了下方鳴的耳垂。
“啊,您見怪了,這隻是妖族之間打招呼的方式。”
方鳴捂著耳朵回過頭來,警惕心拉滿,狐疑地看著尬笑著解釋的大妖。
“真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