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漁靠在任青懷裡輕輕搖頭:“沒有。”
迅羽把手上的大魚一丟,劍眉緊鎖,大步走向她:“那是崽崽鬨你了?身體不舒服?”
蘇漁張了張嘴,剛想說什麼,在看到太初和墨淮跑進來的時候,把到了嘴邊的話吞了回去,默認了迅羽所說的話。
迅羽心疼死了,握著她的手絮絮叨叨的:“之前崽崽不是挺乖的嗎?怎麼今天鬨那麼厲害?有沒有什麼想吃的?我做給你吃,好不好?”
蘇漁哭得厲害,現在平靜下來後身體還真有些難受,她神情懨懨的搖搖頭:“我什麼都不想吃。”
她看向時羽,麵上勉強露出一抹笑:“沒事,彆擔心,就是你的兩個阿父日常切磋而已,一會就好了。”
“你們可以去看,但是不要靠太近,知道嗎?”
時羽點點頭,乖巧道:“嗯嗯,我知道啦阿姆。”
“阿姆你累不累?你冷不冷?要不要我陪你睡覺?”時羽噠噠噠邁著小短腿跑到她麵前,關切的問。
“臭小子,你阿姆有我們陪著,還用得上你?”迅羽無語的把這個爭寵的小家夥拎起來,往石屋門口一丟:“出去看你爹打架去。”
時羽身形靈活的在半空中翻了個跟鬥,輕巧的落到地麵,朝迅羽翻了個白眼:“迅羽阿父,你真是一點成年雄性的風度都沒有!”
迅羽冷笑:“在你麵前,我要風度乾什麼?你又不是我的雌性。”
時羽:“……”沒話說。
他小腦袋一甩,跑出去觀戰去了。
太初和墨淮看了膩在一起的阿姆和迅羽阿父、任青阿父,識趣的又轉身跑出去了。
蘇漁無語的橫了一臉得意的迅羽一眼:“……跟雄崽崽爭風吃醋,你也乾得出來。”
迅羽眉梢一挑,理直氣壯:“我也沒說錯。”
他蹲在蘇漁麵前,主動把臉貼上她的手背:“你困嗎?要不要睡一會?”
“嗯。”蘇漁輕輕應答了聲,摸了摸他的臉頰,有些疲憊的閉上眼:“我睡一會。”
迅羽握著她的手,輕輕的拍著她的手臂,安撫她入睡,略微凜冽的視線卻落在任青身上。
任青麵色平靜,四平八穩的抱著蘇漁坐著,接受他的打量。
待蘇漁呼吸漸漸平穩,逐漸進入深眠,迅羽才低聲問他:“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他可不相信,隻是被崽崽鬨,蘇漁能哭成那樣,哭得眼睛都紅腫了。
肯定是在他們出去的這段時間裡,發生了什麼他們不知道的事。
任青也沒想瞞著迅羽,畢竟這件事其他獸夫遲早都要知道的。
他動作輕柔的捂住蘇漁的耳朵,將玉京的事和迅羽說了。
迅羽落在蘇漁身上的視線格外疼惜,他之前就奇怪,怎麼這段時間升卿的另外一個人格沒怎麼出來了,沒想到是發生了這樣的事。
“我去把他們叫回來,把石屋裡的東西收拾收拾,明天一早就出發。”迅羽輕輕吻了吻蘇漁的手背,起身道。
這事宜早不宜遲,儘快出發得好。
免得到時候玉京真出了什麼事,漁漁會崩潰。
任青點了點頭,在他出去的時候,將蘇漁放進了草窩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