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神王爺狂寵醫妃!
這段時間,經過阮青瑤妙手回春的調理,以及謝菀堅持不懈的習武,謝菀羸弱的身體好了許多,原本蒼白的小臉也變得豐盈紅潤鮮活有光澤。
然而,在看見墨母的那一刹那,那些塵封已久的記憶仿佛被解鎖了一般,前塵往事撲麵而來。
灰暗壓抑痛苦縈繞她的心頭,她臉上的血色迅速褪去,瞬間變得蒼白如紙,整個人搖搖欲墜,仿佛怒濤中的小舟,隨時都會被大浪淹沒。
王氏和謝蔓急忙一左一右扶住她。
王氏目光冰涼地看著墨母,冷聲道
“墨夫人,你也看到了,我們家菀兒不想看見你,你走吧。”
墨母一臉愧疚“我知道我不該出現,可嶠兒他是無辜的啊!這些年來,他過得很苦很苦”
“娶妻納妾,很苦嗎?”
阮青瑤疾步走來,冷冷地打斷墨母的話。
墨母這些天住在京城,早就打聽清楚了墨嶠身邊的人。
阮青瑤身為墨嶠的老板,墨母當然認識她。
她知道阮青瑤是個有本事的,哪怕阮青瑤話中帶刺,她也不敢得罪。
她非但不能得罪阮青瑤,她還要巴結她。
為了兒子,她受點委屈又算得了什麼?
更何況,這都是她自己造的孽,也難怪阮青瑤說話不好聽了。
她連忙望著阮青瑤解釋
“縣主有所不知,娶妻納妾,對尋常男子來說,當然是喜事,但是,嶠兒他是被我逼的,他根本就不願意。他心裡隻有謝大小姐。拜堂也好,在婚書上簽字也罷,他都是嚴詞拒絕的,並沒有參與,所以嚴格意義上來說,他並無妻妾。”
墨嶠緩步走到母親麵前,道
“母親,回香州去吧,我的事,我自己會解決。”
一見墨嶠,墨母淚如雨下。
如果當初她沒有橫加阻攔,他們一家人其樂融融該有多幸福。
當初的她,真是腦子進了水,為何做出那般荒謬的事?
也怪錢氏總在她耳邊嘰嘰歪歪。
聽多了,她就被催眠了,真的相信了錢氏說的話。
當然,也怪她自己耳根子太軟,沒腦子。
“你怎麼解決呀?”
墨母一邊哭一邊道
“這都是母親的錯,母親負荊請罪是應該的。母親不敢乞求你們原諒,隻盼著謝大小姐不要遷怒你,早在多年以前,你們就該成親了。”
墨嶠將母親從地上扶起,低聲道
“早些年,你逼走菀兒,如今,又要來逼她嫁給我?母親,你什麼時候才能學會尊重彆人?”
墨母張了張嘴,一臉羞愧。
她也不想的,可如果不做點什麼,她怕兒子一輩子打光棍。
人群中,阮青柔雙拳緊握,臉色鐵青,眼中滿是嫉妒。
遙想當年,謝菀冊封太子妃時,風光無限,名揚天下。
如今,她好不容易從神壇跌落,渾身泥濘,真要嫁給墨嶠,豈不是鹹魚翻身?
論身份,墨嶠的確比不過太子,但墨嶠在富豪榜上排名第二,僅次於那位神秘大佬。
而且他身材高大五官俊美玉樹臨風,比太子不知道好看多少倍。
京城有不少姑娘想要嫁給他。
這麼好的一棵白菜,可不能被謝菀這頭豬給拱了。
否則,謝菀豈不是又能風光無兩?
必須做點什麼阻止他們重新在一起!
想到這,阮青柔快步走到墨母麵前,柔柔弱弱地道
“墨夫人,你初來京城可能不知道,菀兒她,嫁過人”
“巧了,我兒子也娶過妻,雖然是被我逼的,但從名義上講,也不是頭婚了。”墨母冷冷地掃了阮青柔一眼道。
眼前這個女人,看上去柔柔弱弱一臉無害,可說出來的話,一聽就不是什麼好人。
早些年,她在錢氏那上了當吃了虧,這些年來,她其他本事沒長進,識人的本事卻是大大提高了。
見墨母不上當,阮青柔心中暗恨。
她眼珠子一轉,問
“你可知,她嫁的人是誰?”
墨母道“我當然知道,不就是太子殿下嗎?有什麼問題嗎?”
這是,故意裝糊塗?
阮青柔咬了咬牙,沉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