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漱間的門打開又關上。
等小哀再出現時,已經再次變成了戴著眼鏡的死神小學生了。
“你今天不用給阿笠博士做早飯嗎?”
早餐吃到一半,半夏像是想到了什麼,突然有些好奇地看著小哀。
“不用,我不給他做早飯,恐怕博士已經高興得在家裡跳起來了呢。”
小哀撇了撇嘴,將最後一口煎蛋送進嘴裡。
(“蕪湖!小哀不在家,早上可以吃奶油蛋糕了。”某個自從睜開眼,就笑得合不攏嘴的禿頂科學家說道。)
“你呢?媽媽的早飯該怎麼解決?要是讓她自己做的話……”
小蘭有些擔憂地看著半夏。
她可是很清楚自己母親的料理水平。
“阿綠姐姐說她會幫英理阿姨帶早飯的。”
半夏將剩下的早餐塞進嘴裡,心滿意足地拍了拍肚子。
“我吃好了。”
“我也是。”
小哀優雅的擦了擦嘴,端起自己和半夏的盤子走向水池。
“我來收拾就好了,小哀你不熟悉柯南的房間,整理上課要用的東西恐怕要花不少時間呢。”
小蘭笑著從踮著腳尖的小哀手裡接過餐具。
很快,收拾妥當的三人走出家門,打算先去找某個毫無良心,都不知道打電話慰問一下小哀的工藤。
“總感覺忘了什麼,算了,肯定是什麼不重要的事情。”
看著走在前麵的兩人,半夏歪頭思索片刻沒有結果後,便果斷放棄。
他還要早點到學校抄作業呢。
忽略掉一旁隱約傳出幾聲爆炸聲的阿笠博士家,小蘭按動了工藤家的門鈴。
然而兩分鐘過去,屋子裡依舊沒有任何動靜傳出。
“臭新一,現在他可不是柯南,高中生的上課時間被他忘到了腳後跟是吧?”
小蘭臉上露出危險的笑容,仿佛門鈴的按鈕上長著某人的臉一般,開始一個勁兒地按門鈴。
“吵死了!煩不煩啊。按一遍門鈴我就能聽到了啦!”
舉著烤麵包片的某人猛地從鐵門的縫隙中露出一張幽怨的麵孔。
隨手將鐵門打開,工藤打著哈欠轉身走回屋子。
“新一,學校的工作安排你清不清楚?昨天你拉著我跑得太早了。”
小蘭雙手背後,跟在工藤後麵,走進這棟她前不久才拉著柯南打掃過的屋子。
“肯定還是和去年一樣,做遊園會的善後工作唄。幸好咱們今年是演話劇,要是和去年一樣做班級餐廳,還不知道要打掃到什麼時候呢。”
工藤咬著烤麵包片,有些含糊不清地說道。
“好了,小蘭,你帶柯南還有半夏在外麵等一下,我收拾收拾就來。”
說著,將餐桌上的那杯牛奶一飲而儘,衝向洗漱間開始打理自己的形象。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我還沒用這個樣子在他麵前出現過吧。”
半夏摸著下巴,有些遲疑地說道。
“當然沒有。”
小哀看著緊閉的房門麵無表情。
“明明有希子阿姨的演技那麼厲害,教學水平也很高超,但為什麼工藤這家夥那麼拉垮呢?”
想到當初在北海道的時候自己經曆的特訓,半夏就忍不住懷疑,工藤那家夥恐怕是一點都沒遺傳到他母親的基因。
當半夏和小哀快要等得不耐煩時,工藤那家夥終於一臉臭屁地收拾妥當,從洗漱間裡走了出來。
“真慢。”
小哀冷著臉瞪了他一眼,換來一陣傻笑。
“快走吧,再不走就要遲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