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在堂本家其他人那複雜的眼神中,堂本社長和吉野小姐被趕來的警察直接帶走。
而毛利大叔他們也懶得再牽扯到這種混賬事當中,乾脆利落地拒絕了堂本副社長的挽留,趕著晚上最後一班列車回到了東京。
至於這次開幕式的出場費,堂本觀光公司倒是沒有找借口克扣掉,也是十分乾脆地在兩天後打到了毛利大叔的卡上。
恐怕他們也是沒有工夫再糾結這些瑣事了,根據半夏他們從妃英理那裡得來的消息,堂本社長被吉野小姐的那位生母以謀殺未遂的罪名起訴。
而麵對這種翻盤難如登天的官司,堂本家的小一輩們直接毫不猶豫地將所有的精力投入到家產的爭奪當中,沒有任何人在意自己的那位老父親。
畢竟發生這種事情,被關進監獄已經是難以避免的事情了,再加上堂本社長本身的年齡擺在那裡,還不知道他會不會老死在監獄當中呢。
所以,爭奪家產的腥風血雨現在便已經刮了起來。
和堂本社長相比,吉野小姐的父親至少還替她找了一個水平還算不錯的律師,以期望可以少判兩年。
而這兩天,半夏的日子倒是過得十分滋潤,上午在博士家的空調前舔爪子,下午溜去白家草藥鋪,蹭徐老頭的藥材泡消暑茶喝,每天過得那叫一個舒坦。
而第三天早上,半夏難得地在妃律師事務所自己的房間裡醒來。
“唔,才十一點嗎?再睡一會兒好了。”
半夏抬頭看了眼床頭櫃上的鬨鐘,伸出尾巴,卷起被角,將從自己身上滑落的空調被重新拉了上來。
關空調是不可能關空調的,這個夏天都不可能關空調的。他的這條命都是空調給的。
然而還不等半夏重新回到和周公的棋局前,手機的鈴聲便在床頭響起,再一次將他從似睡非睡的狀態中驚醒。
“啊……誰啊,不知道打擾人睡覺很煩嗎?”
半夏眯著雙眼,抬爪扒拉著床頭櫃上的手機,然後狠狠地一巴掌拍在接聽鍵上。
“喂?”
回應半夏那慵懶的聲音的,是阿笠博士那充滿活力的嗓音。
“喂,我說,半夏你該不會才起床吧?雖然現在是暑假,但你也不能這麼睡吧。元太都沒你懶。”
“才睡醒有什麼問題嗎?暑假的生活不就是用來放縱的嗎?”
說著,半夏打了個哈欠,顯然對阿笠博士的吐槽無動於衷。
“我們明天打算去龍神山玩,你要一起去嗎?”
阿笠博士也沒多說什麼,隻是直接開口說出自己打電話的來意。
“龍神山?小哀去嗎?”
半夏將尾巴伸到麵前,抬爪擺弄著。
“她說你要去的話她就去,不過前提是她要是明天之前能把你交給她的實驗完成。”
阿笠博士有些無奈地說道。
看著他倆人的實驗項目,他總覺得自己根本算不上天才。
不對,他是發明天才,藥物什麼的,又不是他的強項。
“唔,龍神山啊,一起去吧,對了,博士,你們吃午飯了沒?”
半夏抬頭看了看鬨鐘。
“還沒,小哀正在做。”
電話另一端的阿笠博士回頭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