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被自己老公接起的電話,原本還想著離開的服部靜華突然想到當初的事情,猶豫了一下,並沒有選擇離開,而是拿起紙筆,走到服部平藏身邊。
“服部先生,我這裡收到一些消息,我想您可能會比較感興趣。”
電話裡傳來的聲音讓服部平藏眼睛一亮,上次妃律師的消息可是讓他印象深刻。
跟何況,事情還沒準兒會和自家那個不爭氣的臭小子有過關係。
“真的是麻煩妃律師了。”
服部平藏一邊用腮幫夾住手機,一邊從服部靜華手裡接過筆和紙。
“大阪鶴見町四丁目二十二號?好的,地址我記下來了。隻是,這裡究竟是有什麼玄機呢?您也知道的,我得事先對事情有一個預估,才好合理的安排人員調動,以免有什麼漏網之魚又或者什麼紕漏出現。”
服部平藏看著紙上的地址,低聲說道。
“六年前?一個擁有武裝的非法實驗室?不知道是否已經廢棄嗎?”
服部平藏皺了皺眉頭,這事情比他想象中的還要嚴重。
六年前的一個非法實驗室,這說明他們有豐富的隱藏經驗以及高層的保護傘;擁有武裝則說明他們並不是普通的非法公司,而更可能的是一群有殺傷力的危險分子;而需要實驗室則說明他們並不是單純的暴力組織,而是一個有著更深遠目的的高智商危險組織。
真是頭疼,大阪的地界上怎麼會有這麼令人頭疼的存在。
服部平藏歎了口氣,更讓人頭疼的是,自家的臭小子居然也被卷入到這個組織的漩渦當中,這然他恨不得把平次拉過來抽兩頓。
“妃律師,還有其他什麼需要注意的事情嗎?”
服部平藏捏了捏鼻梁,繼續問道。
隨後將妃英理說的一條特彆奇怪卻不能保證安全的潛入路線記了下來。
“真的十分感謝妃律師您的消息,事後如果有什麼收獲的話,隻要不違反規定,我都會寄一份給您。”
服部平藏鄭重其事地道了聲謝,隨後便掛斷電話。
放下手機,服部平藏看著手裡記著幾條簡短乾練的信息沉默片刻,扭頭看向站在自己身後的服部靜華,歎了口氣。
“你說我找個什麼理由把平次那個臭小子揍一頓會比較好?”
“有氣也彆總是朝孩子身上發啊。”
服部靜華白了自己老公一眼,同一件事,上次已經找借口揍過平次一頓了,她可舍不得自己的兒子被同一個理由再揍一遍。
“說的也是,搜查四課今年要是能拿到一分錢的獎金,我給自己兩巴掌。”
服部平藏按動按鍵,再一次撥出一個號碼。
“喂……不是,我說平藏,你兒子馬上都要參加平畿大賽了,你怎麼不去關心你兒子,反倒又打電話給我啊。”
遠山銀司郎那充滿無奈的聲音從手機裡傳了出來。
“怎麼?我就不能找你隨便閒聊嗎?”
聽著自己老友的聲音,服部平藏難得地開了個玩笑。
“哦?是嗎?那你找我難道不是因為工作?”
“不,就是因為工作。”
服部平藏回答得理直氣壯。
“我就知道。什麼工作,說吧。正好和葉最近一心撲在你家平次地比賽上,我有的是功夫來處理工作。真是的,咱們遠山家就敗在你們服部家了。”
遠山銀司郎雖然是在抱怨,但聲音聽不出任何不滿。
“你還是先來我家一趟吧,這次靜華也在,你不用擔心喝到涼茶了。”
服部平藏想起上次把遠山銀司郎找過來時的場景。
而常年來的默契讓遠山銀司郎猜測到了接下來的麵對的情況可能和上次一樣嚴峻。
“所以是和上次差不多的工作嗎?”
遠山銀司郎有些擔憂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