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呢?明明應該是我的更合理啊?”
躺在床上的小哀陷入思索當中。明明她用的是最科學的計算方式,但效果怎麼就有差距呢?
雖然對打賭的彩頭不是很在意,畢竟在鈴木家的那個醫藥公司的幫助下,她的小金庫裡的小錢錢數量也不少,但問題是這次打賭輸了總讓她有種科學輸給玄學的不爽感。
“算了,不想了,還是想想明天穿什麼衣服吧。”
在床上像貓貓蟲一樣扭了兩下,發泄了一下內心的不滿後,小哀猛地坐起身,推開房門向著樓下跑去。
她得看看明天的天氣如何,再考慮明天穿什麼。
……
一夜的時間一晃而過,太陽才剛剛從棟棟大樓間探出睡眼朦朧的腦袋,就嗅到了身下醞釀了不知多久的狗糧的氣息。
情人節到了。
伴隨著鬨鈴聲響起,小哀睜開雙眼,一巴掌按在鬨鐘上。
起身將昨晚準備好的衣服抱到床邊,掏出手機撥個電話給古河渚,一邊穿衣服,一邊和自己姐姐聊上幾句。
不過和往常不同的是,以往姐姐這時候都是在家裡準備早飯,而今天,她則一大早就跑到了她之前和千惠小姐還有她的那位朋友一起開的花藝公司去了。
聽著姐姐向自己抱怨因為情人節,她們早早就開始忙碌起來的話語,小哀嘴角也忍不住微微上翹。
“說起來今天小哀有沒有什麼活動呢?”
突然,電話另一端的古河渚在完成手裡的作品時,突然想起什麼,臉上露出一抹壞笑,開始將目標轉移到了小哀身上。
“啊?這個……”
在古河渚的突然襲擊下有些不知所措的小哀一時間不知道說些什麼,但就是這樣的停頓,卻讓古河渚第一時間發現了不對勁。
“不是吧,我就開個玩笑,你們還真有約會啊。”
古河渚看著手裡的作品,突然就感覺原本可能是花藝公司聚寶盆的情人節不香了。
“沒有,我們就是出去玩玩……”
小哀自己都能聽出自己聲音裡的心虛成分。
“啊,是啊,情人節跑出去玩……兩小屁孩還沒人腰高。”
電話另一端的古河渚翻了個白眼,全然不見以前溫柔的樣子。
“對了,姐姐,你最近有在家或者公司周圍看到什麼奇怪的人影嗎?比如戴黑色針織帽的那種。”
有些許招架不住的小哀連忙將話題轉移到其他地方。
“黑色針織帽?沒有啊?真要有奇怪的人的話目暮叔應該會直接就帶警察包上去了吧。”
古河渚雖然有些奇怪為什麼小哀會專門強調是戴著黑色針織帽的家夥,但卻沒有多問什麼,反倒是擔心起小哀的安危。
聽著姐姐關心自己的話語,小哀的嘴角忍不住上翹。
等姐姐囑咐的話說完,小哀才向她解釋道。
“姐姐,暫時不用擔心,雖然那家夥是個非常非常非常討人厭的家夥,但至少他和組織那邊算是死對頭,而且他關注的地方是小蘭那邊,有半夏在,不會出現問題的。”
“啊?小蘭那邊?我待會兒打電話給她問問吧。對了,你和你的小神童打算去哪‘玩玩’?”
在古河渚那鍥而不舍的堅持下,話題再一次轉到了最開始的地方。
“我們打算去遊樂園玩一玩。”
小哀將自己的最後一枚扣子扣好,同時滿足了自己姐姐的好奇心。
“啊啦,還真是不錯呢,玩得開心哦。”
電話裡傳來一陣笑聲,隨後便被掛斷。
“那是當然。”
小哀看了眼鏡子,抓起當時半夏“支付”給自己的第一個“報酬”,走出房間。
“啊……小哀啊,這是準備出發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