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者名叫赤野角武,四十八歲,凶器是掉落在現場的十五厘米長的短劍。雖然案發時車上有非常多的乘客,但是目擊者卻是一個都沒有。”
高木警官有些無奈地看著自己記錄的案件信息。
“嘶,這張臉醜得令人印象深刻啊,說起來,感覺在哪裡見過這家夥的樣子。”
目暮警官看著地上的屍體,摸著下巴狐疑地說道。
“應該是在電視上吧?這家夥可謂是一個全球聞名的超級足球流氓,因為鬨事,不止一次上過新聞呢。”
麵對目暮警官的疑惑,高木警官對答如流,彰顯了極強的業務能力。
“這樣啊,那這個凶器呢?上麵的花紋似乎不太常見的樣子。”
目暮警官撿起擺在地麵上還原案發現場的裝著凶器的證物袋,仔細翻看著做工精致的短劍,心裡下意識有些可惜。
“經過信息搜集,這個花紋應該是國外的產品,國內並沒有使用這樣的花紋的習慣。想要確定這把刀的來曆的話,我們可能要花費不短的時間。”
高木警官撓了撓頭,這種情況下,時間拖久了,很可能會讓凶手有充足的時間將對他不利的證據全都消滅乾淨。
“這樣啊,還是儘力去查吧。”
目暮警官顯然也很清楚這件事,但是事到如今,卻也沒有其他的辦法了。
“話說,車上的乘客很多,但卻沒有任何目擊者這一點也很可疑啊?該不會是凶手用了什麼奇奇怪怪的手法或者機關之類的來行凶的吧?”
坐在電車座椅上的目暮警官揉了揉蹲得有些酸痛的雙腿,環視著四周,似乎是想要找到一些不太合理的地方。
“這種事情不是很正常嗎?那時候電車裡人多的像是要爆炸了一樣,大家根本就沒有地方活動腦袋移動視線嘛。”
車廂外,因為收音機裡的比賽中場休息而變得無聊起來的元太將整張臉緊緊貼在車窗玻璃上,試圖營造出一種“人被擠得貼在玻璃上”的情景。
而這樣有些超前的藝術行為差點沒把目暮警官嚇得從座椅上滑下去。
“而且停車以後大家就像是被搖晃過的香檳一樣,砰的一聲就噴出去了。”
步美從目暮警官另一側冒出小腦袋,給出了一個有些離譜且誇張的比喻。
“然後大叔就到了下來,我們才知道有人被殺了。”
光彥見其他兩人都冒了頭,同樣不甘示弱地探出腦袋。
看著身後鬥誌昂揚的三小隻,目暮警官一巴掌拍在自己的臉上。
悶悶的聲音從手掌後傳了出來。
“聽到接線員說打電話的是個小孩子,我就猜到肯定是會有你們的身影。”
“彆瞎說,明明是柯南跑去打電話的,猜我們還不如猜毛利大叔呢。”
耳朵微動,捕捉到目暮警官的小聲嘀咕的半夏表示抗議。
“啊,毛利老弟在場的時候,報警的一般都是小蘭吧?”
目暮警官耷拉著眼皮,有氣無力地說道。
“額,說的好像也是啊?”
半夏愣了愣,果真還是九成案件都會出場的目暮警官,規律總結得就是精辟。
“既然元太你們也都在的話,那有沒有看到什麼可疑的人呢?”
高木警官雙手撐著膝蓋,俯下身子詢問道。
“大家穿得都一樣,根本就沒有辦法看出什麼可疑的家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