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小五郎的大名一出,即使是心有不滿的年輕醫生也隻能選擇閉嘴。
與實力聲名在外的毛利小五郎不同,他確實隻是一個連推理小說都隻能看個樂子的菜鳥新手。
拿著針管看了兩眼,從針頭上的汙漬可以確定,這根針管極大概率就是導致死者死亡的凶器。
“能確定他中的是什麼毒嗎?”
盯著針管研究了半天,再也沒研究出其他什麼線索後,毛利大叔轉頭詢問半夏。沒辦法,天天看著這家夥從背包裡拿出各種解毒劑對各種中毒的紮紮紮,即使麵前有一位正規醫生,毛利大叔也依舊下意識詢問起半夏來。
“不太確定,得仔細看看屍體。”
由於有幾人擋著,半夏完全沒辦法靠近屍體查看具體情況。
“小弟弟,不可以亂碰破壞現場的哦。亂碰屍體,小心會生病的。”
年輕醫生將從長腿圍欄中鑽過去的半夏攔了下來,表情認真地教育他。
被攔了下來,半夏也隻能聳聳肩,反正人是早就死掉的,救人還行,驗屍他確實是沒這個水平。
“坐在這附近的有哪些人?”
毛利大叔思考片刻,開始詢問起最輕易就能想到的問題。
在列車員的幫助下,坐在死者附近的乘客被不情願地從人群當中找了出來。
“真是的,這種事情和我有什麼關係啊,大晚上大家都在睡覺,誰知道這家夥怎麼就死掉了。”
“就是,我看啊,說不定這家夥就是想要自殺呢?真要是被謀殺的話,怎麼可能連聲音都沒發出來就被殺掉了。”
“沒錯,說不定就是心理壓力太大,自殺了。我聽說這種表麵穿得一本正經的家夥,指不定就因為工作壓力之類的有什麼心理疾病呢。”
原本看毛利大叔推理看得津津樂道的家夥在發現自己也沾染上這麻煩後,突然就言語一轉,開始認定這家夥是自殺了。
有些不配合的乘客讓毛利大叔有些頭痛,但為了能夠順利解決案子,他還是捺住性子詢問起昨天晚上的情況。
“我睡覺睡得很死啊,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我完全不清楚啊。”
坐在死者前排的男子連連擺手,坐在他旁邊的女子翻了個白眼。雖然很不爽,但還是伸出援手幫他作證。
“確實,這家夥的呼嚕聲超級吵人,反正我昨天一晚上都被他的呼嚕聲吵得難以入睡,隻能勉強休息。”
“那姐姐就沒發現什麼不太對勁的地方嗎?”
深知稱呼問題有助於拉近距離,半夏可可愛愛地問道。
果然,大部分女人就吃這一套,被半夏詢問的女子笑眯眯地揉了揉半夏的頭發。
“小弟弟嘴真甜,不過很可惜,除了感覺到晚上也有人從走道上經過外,我什麼都沒注意到。畢竟旅途真的很讓人疲憊,雖然睡得很艱難,但我依舊是沒什麼清醒的意識。”
對於有些歉意的女子,半夏隻能搖搖頭,收獲這樣的回答也是在預料之中。
“你們呢?你們坐在他的身邊,難道就沒有發現什麼不對勁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