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夜秦時!
“那當地的政府是怎麼想的?”
夏夜必須知道現在貝卡洲的情況,以及當地政府的做法。
他們是醫生,隻能救人卻不能攪得動那麼大的一缸水,貝卡洲常年居住的人口就穩定在了五六百萬之多,來往的人流數也達到了七八十萬人之多。
貝卡洲雖然靠著地球末端的位置,但這邊風景宜人,海島上的生態旅遊區開發的特彆好,且價錢適中,不少的人都在這裡旅遊。
現如今出了那麼大的事,夏夜必須知道當地政府的一個態度。
被問到這話的所有人都沉默了。
他們的心裡比誰都清楚,貝卡洲現在的情況到底是怎麼樣的。
哪裡有什麼政府?
第一時間出事了以後,貝卡洲就被各個地方政府甚至是國家所放棄。
因為病毒蔓延的太厲害,除了機場,所有的通道都已經被關閉,他們出不去彆的地方,隻能在貝卡洲裡等待。
夏夜見大家都沒有說話,心裡也隱隱的感覺到了什麼。
她去過大小幾十個國家,見過的現實底層人民的生活,也知道很多國家對於貧困地方和貧困山區壓根就沒有什麼太大的規劃,甚至於,好不容易撥下去的款項,在一層一層的剝削下,最終到手的不過一頓飯錢。
聽著,是很殘酷。
可殘酷的卻又怎麼可能隻是這一點?
所有人都沒有吭聲,夏夜也隻能微微的歎了一口氣,“我明白大家心裡的沉重,可當務之急是該討論如何讓他們自救,如果貝卡洲所有人都全軍覆沒,那我們來這裡又是為了什麼?”
“但貝卡洲不自救,光是靠我們這些人,也沒有什麼用。”
話落音,夏夜的臉色十分的難看。
“那些國家和政府是怎麼想的,如果貝卡洲出事沒有支援,以後若是再出現同樣的事情,是不是彆的國家和政府依舊這樣的做派?若是政府都不自救,還指望誰來救自己?”
此時的夏夜說是沒有怨氣是不可能的,來到貝卡洲的第一時間她看到那些婦女孩子,老人被咬的時候,她心如刀割。
她也知道自己是個醫生,是個研究病毒的教授,她要做的是馬上投入研究中去。
可來到這裡看到政府的不作為,以及周邊城市對貝卡洲的放棄,她的心裡還是沒由來的一陣抽痛。
真的很難過。
她當初學醫是為了什麼?
不就是為了能讓所有身患絕症的人,可以受到更好的醫療?
她這些年在醫學方麵下的苦是最難,也是最累的,她中西醫結合,將醫學組織推入了一個新的跨層。
但她怎麼也想不到,現在出了事,所有人都這樣的規避責任,生怕沾染上半分。
“nancy,你說的這些話是沒錯,但我們現在隻是過來研究的,當地的政府現在幾乎都淪為了病毒感染者,我們昨天中午到的,到現在也都知道的一知半解的,我們甚至都沒有時間去了解的更多。”
“貝卡洲的管理者是誰?”
“已經死了。”老師沉重的說道。
死了?
夏夜也都明白了過來,貝卡洲的管理者已經不死了,所以群龍無首沒有人想要接管這裡的爛攤子。
做好了,不會有人誇讚,但現實的情況就是隻會更差不會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