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欄馬場的話,還不錯,馬場的飼養員每天都會發小金的日常短視頻給我,年後我還沒去看過小金,目前看是可以的。\"
覺得應該讓光束生個小馬駒給自己大徒弟騎騎,但也知道光束性子高冷,做了五年的單身馬,並不準備強求,季末喝了一口酒道。
\"西欄馬場?我會如實同小茹說的。\"房毅銘眼帶柔情看著季末喝酒吃肉。
西欄馬場在京市挺出名的,談生意的時候,他也跟合作夥伴去玩過。真不知道季末竟然將她的馬兒寄養在了那裡,要是早知道,前兩天他去的時候,還可以給馬兒加個餐。
想起這兩天聽到的事情,房毅銘接著說道。
\"還有一件事,小島那邊,二條廣冶這兩天很不順,不光曝出他在職務上有公私不分的嫌疑,麵臨被調查,坊間更是傳聞,他的女兒不檢點,作風十分有問題,私生活混亂,在大秦這邊放浪形骸,不配成為王子妃候選人,二條家教女無方,如今負麵輿論很重。\"
身為扶桑那邊事務的負責人,對於那兒的消息,房毅銘第一時間就能得知,也深入了解了一些扶桑皇室內的鬥爭,這些事情一出來,他便明了,二條廣冶這是被人針對了。
\"在大秦這邊放浪形骸,不配成為王子妃候選人?\"
隔著海岸,季末都能聽到清仁源氏打算盤打的劈裡直響了。
那個家夥,怕不是還想往季長羽那敗家子身上賴吧!
有的時候,輿論一起,就是人長了四張嘴都說不清。
就算他沒這打算,他占了人家女娃便宜,轉頭不認還要另娶,甚至還傳播人家女娃生活混亂的言論,可真不是大丈夫所為!
既然這陰損皇儲如此不要臉,那可就不要怪她,教他如何做人了!
季末道\"也不怕得罪人多了自己先翻船。
這事你不用管,安心拓展企業規模就行,他們皇室內鬥,如今二條廣冶是他們大皇子的人,他那個位置,有人這樣想他下台,那位大皇子自然不會袖手旁觀。\"
她也不會讓他袖手旁觀的!
特彆相信季末的能力,自己按照她說的方法做事,從未出錯過,房毅銘點頭回應,他明白。
這頓私下聚餐僅用了不到半個小時的時間。
事情說完,飯吃完,季末就先行離開了,留下一直盯著季末用餐,自己沒怎麼吃,也不好送她回家的房毅銘,獨自思考方才季末的那些交代。
與房毅銘定的吃飯時間是晚上5點半,聚餐地點就在似錦蘭府附近,這會兒吃完飯也才6點多,季末徒步往似錦蘭府回。
6點半一到家,季末先去洗了澡,然後一個電話打給了季長羽。
馬上就是3月12號了,還有不到10天時間,正準備明天就往天都鹹陽回,參加自己二堂哥婚禮,這個時候接到季末的電話,季長羽眼皮一跳,總覺得這煞星找自己沒什麼好事。
\"喂。\"
聲音蔫巴巴,就表示一下,自己接電話了,在聽,可不想聽到什麼不好的消息,心裡卻十分清楚,有好事的話,季末這女人根本就不會給自己來電話,季長羽認命聽著電話那邊季末即將給他帶來的惡耗!
\"你這是晚上沒吃飯?說話有氣無力的。\"
從聲音上就能聽出來季長羽整個人的頹靡,季末直接拆穿他的消極心態,一點兒麵子也沒給他留。
誰晚上沒吃飯!他晚上吃了!不光吃了,還因為明天就可以離開連域海峽這破地方,高興的吃了兩大碗米飯!他有力得很!
也就隻敢在心裡反駁季末幾句,讓他說,人就直接萎,季長羽氣得麵目抽搐,愣是沒敢發出一聲,他沒有,他不是的話來。
見對麵沒了聲,季末知道,這人指不定在心裡怎麼腹誹自己呢。
\"季長羽,你大概不知道,二條和美那事兒,現在好多扶桑人都在傳。
你說,這事兒最後會不會又重新扣到你頭上?
輿論這東西,可不是有證據就能堵住嘴的。\"
二條家被針對,也就是這兩天突然爆發的事情,季長羽一不是軍營的人,二在扶桑沒有產業和人脈,想知道這些有些難度,哪怕他對扶桑方麵也有關注。
打開電視,季末繼續看這兩天追的電視劇。
\"什麼意思?傳什麼?什麼叫重新扣到我頭上?\"
隱約猜到了季末這話什麼意思,季長羽皺眉,聲調比剛剛拔高了不知道多少度。
隻感覺幾秒鐘前還如蚊子大點的聲音,突然就變成了惡狼咆哮,刺耳得很,季末將手機拿遠了些。
\"就是現在你心裡想的那個意思。\"
清楚季長羽隻不過是不願意相信,明明他已經證明了清白,怎麼事情還能落到他頭上,這才反應這樣大的,季末淡定道。
聞言,電話那邊的季長羽沉默了好半晌才又開口道。
\"我該怎麼做?\"
不信任季末的人品,在季長羽這裡,季末就是惡毒的,但信任她的能力,季長羽也不問你怎麼知道的這消息,消息可靠麼之類的話,直接詢問季末,他應該如何應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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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會兒我會告訴你怎麼做,你隻要想辦法聯係到二條和美就行。\"
家鄉那邊,父親為了自己站隊卻備受陷害,自己的名聲也毀了,二條和美此時,殺了清仁源氏那個陰損皇儲的心都有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