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教習,既然季教習的師門先祖,與我季家的老祖宗同為一人,那我季家與季教習也算同宗同源,是地地道道的一家人,祖父的意思,想要與季教習,和同為季教習母族的錢家人一起吃個飯,親戚之間彼此認識一下,不知季教習明天可方便?"
這是季長衍今日前來的另外一個目的,跟季末與錢家人好好的約一頓飯,這也是自己祖父,老國公季裕祿的意思,他在過來似錦蘭府前,就跟自己祖父說了,祖父還囑咐了他,儘可能將時間安排在軍營訓練前,錢家那位世叔也可能是小爺爺在京市的時間。
聽著季長衍巧舌如簧幾句話就將自己和季家人聯係上了,還季家與她同宗同源,是地地道道的一家人,親戚之間彼此認識一下,季末心裡很想翻白眼。
雖說,真算起來,他們確實是同宗同源,畢竟她和她兄長是同父同母的一母同胞,可同宗同源這四個字,可不是這樣算的!她可沒聽說過,誰家先祖拜過師,這是師門和家族能攀扯上親戚關係的!
要是隻是先祖拜過師就能算親戚關係,那這個世上,沒有血緣的親戚不要太多!
她季末現在頂多能算上是季家老祖宗同師門的後輩,就算他季長衍和季裕祿再懷疑她的身份,明麵上就是這個關係,如何說也扯不上是親戚之間。
頭一次發現,季長衍還挺能攀扯,臉皮也不薄,簡單的師門關係也能被他說成是親戚,覺著錢百萬應該會很歡喜能參加季長衍口中的飯局,想著自己早上答應明天晚上會跟曲玨和曲璞出去吃飯,感覺這頓飯可以一吃,因為對錢家來說,這是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無論是錢紫茹,錢百萬甚至房毅銘,能跟季家扯上關係,有的隻會是益處沒有壞處,季末應聲答應了季長衍的邀約,不過她也表明了自己明天白天有空,晚上並無時間。
"明天的話,白天可以,晚上我約了其他人,若是老國公和季少將這頓飯計劃在晚上吃,可能就不太方便了。"季末說道。
今天被季長衍詢問有沒有時間一起吃飯的人換作任何一個,那明天晚上跟曲璞的那頓飯肯定是要取消的,包括那些自視出身高貴,身份不凡的皇室公子們,可今天被問方不方便吃飯的是季末,季末可不會因為要跟季長衍和老國公季裕祿一次吃飯就推掉本來答應了彆人的約。
白天可以,晚上約了人,若是晚上吃,可能就不太方便了,聞言,季長衍眸子微暗。
據他所知,季末和錢家的家庭聚餐已經吃過了,那明天晚上的約就不可能是同錢家的,而且要是晚上約的人是錢百萬,錢紫茹或者那位房毅銘,季末是不會說晚上約了彆人這樣的話的,既然不是錢家人,那約了季末的人是誰?是男是女?為何非要約在晚上?會不會是那些想要打季末主意的男人?
一想到明天跟季末有約的人可能是某個男人,季長衍心裡就老大不爽,恨不得現在就將這個約了季末的男人揪出來,仔細調查一番,看看人能不能配得上季末。
自從季長衍得知季末極大可能是他們季家人,且還是自己長輩,他對出現在季末身邊的男人就變得越發挑剔起來。
不說東方霽月,曲玨,尤金希爾這樣的季長衍覺著配不上季末,就是嬴彰,嬴驃,嬴茁,嬴巽那些皇室或者世家出身的公子,季長衍也覺著,他們配不上季末。
想要知道約了季末之人是誰的心很強烈,嘗試了壓製也壓製不了,在自己調查和詢問季末這兩種方式中,季長衍選擇了詢問季末,不是他不能調查,隻要他想,這個人是誰,他就一定能查得到,他隻是不想浪費這個時間,想儘早得知此人是何人罷了。
至於季末會不會說,若是她不說,他季長衍再查便是!
"哦?季教習明晚有約?是出去約會?不知道誰家的男兒能有這般幸運,得到季教習青睞,能跟季教習共進晚餐。"
想著一男一女在朦朧的月光下共進晚餐,覺得那畫麵很是刺眼,有想揍人的衝動,季長衍聲音低沉晦暗。
感覺眼前的季長衍狀態怪怪的,倒不是那種吃醋的酸,總之不太對就是了,而且這話說的,就好像明天晚上她要和曲璞單獨出去約會,兩個人已經發展到在一起一樣,並不想跟季長衍說太多,可也不想季長衍誤會自己和曲璞的關係,且明天晚上的飯局,也並非隻有她和曲璞兩個人,季末否認了季長衍所說的約會和共進晚餐,隻說那是一場相當普通的答謝局。
"季少將誤會了,並不是什麼約會,隻不過是旗下藝人的哥哥兼鄰居邀約的一場普通飯局而已,吃飯的人都不是兩個,何來共進晚餐之說。"
沒有說曲璞的名字,季末隻簡要的說了一下明晚那場飯局的組成。
不過季末不說,聰明如季長衍,熟知季末身邊都有誰,一下子便想到了季末口中,那個弟弟是其旗下藝人,人又和季末算得上鄰居的人是誰。
季長衍眸光又暗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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