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程駿傑和女人臉色驟然一白,神情快速龜裂,滿眸震驚。
程駿傑完全沒料到她居然會知道這些,心裡百思不得其解,她到底是怎麼知道的?
其他人雖然料想到程駿傑這個隊伍不乾好事,但沒想到他們居然這樣堂而皇之的殺人。
“我猜,你們此刻心裡肯定在絞儘腦汁的想,我怎麼會知道得這麼清楚?”現在豆豆還沒有消息,她完全有閒暇跟他們聊會兒。
程駿傑神情迅速冷靜下來,盯著她,表情嘲弄,“怎麼?想為自己的行為開脫,開始胡言亂語了嗎?”
厭酒不管他承認還是不承認,自顧自的說道“我就沒見過,在這個時代下,還有人上趕著跟旁人同行,還是在自己隊伍中的人本身就很多的情況下,這本身就很不正常。”
程駿傑立刻道“就這,能說明什麼?”
“我跟你們隊伍裡的人搭話,發現不管是老人、女人、孩子,身上都帶著被鞭笞的傷痕,而且,每一對孩子和老人之間,雖然竭力想表現出親近姿態,但眼裡陌生冷淡的情緒做不了假。”
程駿傑沒想到她居然觀察的那麼細致,明明所有人的棉服將傷口遮的嚴嚴實實。
那些搶來的人不聽話,必須要用血淋淋的傷口才能讓他們得到教訓,讓他們認清現實,不敢再反抗,認認真真聽他的話,為他做事。
他不後悔用這種方式,隻恨自己大意,完全沒發現厭酒跟他們搭話的目的。
聽到這兒,女人局促又慌亂的拉了拉袖口。
程駿傑仍然嘴硬道“這能說明什麼,他們都是我一個一個撿來的,身上帶點傷,之間沒有親近感很正常吧。”
“所有人都是同一種傷,你在哪個地方撿的?”
“……”
程駿傑對上她真誠的漆黑眼眸,像是真想問出個所以然,一時哽住了。
“還有。不光是你,你隊伍裡的每個人,對峽穀裡的路都很熟悉,說明你們經常出入峽穀,必定不是所說的害怕喪屍才來與我們同行。”
程駿傑嗤笑一聲“說來說去,其實你根本沒有實質的證據,來證明你說的話吧。”
“稍安毋躁。”厭酒一副你這麼急做什麼的表情,“你大概從沒有想過,你隊伍裡的人會說夢話吧!”
程駿傑表情一滯,像是沒聽清她說什麼,“什麼?”
“很不巧,他們說夢話的時候正好被我給聽見了。”厭酒聳肩,“他們把事情都抖落了一遍。”
“不可能!我怎麼沒聽過。”程駿傑絕對不相信,竟然是這麼蠢的事出賣了他。
“信不信的全由你。”厭酒似想起什麼好玩的事情,“對了,他們還說,你旁邊這位,和程先生你,曾經是相好呢,現在程先生能完全一副陌生的樣子,不光打她,還讓她去做那種事,可叫佳人傷透了心呢。”
程駿傑還強撐著的臉色,隨著這句話落下,徹徹底底裂開了,神色赤橙黃綠青藍紫的變,一副吃了屎的表情。
她、她為什麼連這種事都知道?
難道真的是有人在睡夢中吐露了真相?
一幫蠢貨!!
到底是誰?!
女人臉上火辣辣的燒起來,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就在這時,豆豆火急火燎的聲音傳來。
——快離開這裡!
厭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