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豪門大佬閃婚後他真的陪我虐渣薑梔商池!
麻將打了十幾圈,秦銘盛和徐東恩仍沒回來。水印廣告測試水印廣告測試
時間已經晚上近十點。
商老爺子年紀大了,要早睡,便結束了牌局。
徐茉果真是如她自己所說,確實不怎麼會,全程幾乎是秦嶼川在指導。
她正上頭呢,就結束了,多少有點意猶未儘。
不過經曆過剛剛那一遭,她的公主脾氣收斂了些,不敢再胡亂說話。
包廂內幾人道彆了一番後,推門出去的時候,恰好遇到了回來的秦銘盛和徐東恩。
兩人臉上都掛了彩,一個在臉頰,一個在嘴角,顯然是打了一架。
不過從兩人表情看得出,這架打完後,顯然敵意沒那麼深了。
秦銘盛見商老爺子一行人從包廂出來,有些不好意思道,“商叔叔,今天讓您見笑了,日後再好好招待您。”
徐東恩亦開口道,“今日擾了你們聚餐,都是我的錯,下次我請客。”
商老爺子是個明事理的人,他分彆拍了拍秦銘盛和徐東恩的肩膀,語重心長道,“兄弟間,能當下解決都是好事。”
十人各自道彆後,各回各家。
今晚的聚餐就此結束。
回七號院的路上,薑梔和商池是一路無話。
前者是思考到底要怎麼哄他,才會徹底消氣。
後者是等著她來哄,無奈她一聲不吭,臉色更沉了。
回到七號院,臥室門一關。
薑梔剛想好要怎麼開口,可話沒說出來,就被商池堵住了唇瓣。
他吻得極凶,上來就撬開了她的唇齒,
長驅直入,絲毫不給她拒絕的機會。
他一手扣住她不盈一握放腰肢,一手按住了她後腦,狠狠地把她按壓到身上。
那發狠的架勢,宛若要將她揉碎,融入骨血裡頭一般。
薑梔口腔裡的氧氣一下子就被卷席一空。
商池吻得實在是太猛烈了,她根本就換不了氣。
她雙手抵著他的胸膛,用力去推他。
但她那點力氣怎麼敵得過他?
她越是掙紮,他壓得越緊。
瀕臨窒息的極限,商池終於鬆開了她。
可她才喘了一口氣,便被他打橫抱了起來,身體突然騰空,她輕呼了一聲,伸手圈住了他的脖頸。
趁著他往床上走的空隙,薑梔一邊喘氣一邊道,“阿池,你先冷靜,我們聊一下。”
商池沒有說話,腳步邁得極大,三步並作兩步就來到了床上。
他將薑梔一把扔到床上。
床墊還沒來得及回彈,他就欺身而上,把她壓到了身下。
商池垂眼看著她,眸底湧動著山雨欲來時的黑沉風暴,他單手就抓住了她兩手,舉至頭上。
他聲音透狠又透了些自嘲,“聊什麼?我要你現在就愛我,你能給我嗎?嗯?”
最後一字,他加重了尾音,語調上揚,雙眼猩紅,死死地盯著她。
薑梔愣住了,似乎沒想到他會這樣說。
她現在好像明白了,他當時問她的話是什麼意思。
她到底是太過理智,還是太相信他對她的感情。
愛會讓人失去理智。
就正如此刻的他,平常多冷靜自持的人,一麵對她的事,就容易失控。
但是‘愛’太過沉重了。
薑梔隻能確定自己喜歡他,想跟他在一起,和他白頭到老。
她不確定,她是不是愛他。
或者說,她不確定什麼叫愛。
要是以商池作為‘愛的例子’,她好像還沒能做到這種程度。
見薑梔不吭聲,甚至還一臉迷惘地看著他,商池一點也不意外。
他毫不猶豫地吻上了她耳垂,灼熱急促的氣息噴濺在耳廓上,熨燙著她的肌膚。
商池的聲音像過了一遍沙子般沙啞,“梔梔,做吧。”
他粗糲的大掌伸到她衣擺處,揉捏著她嬌嫩的肌膚,“沒什麼好聊的。”
隻有這種時候,兩人的距離最為貼近。
薑梔心裡一陣酸澀,她知道想要安撫他,隻需要一句‘我愛你’。
可她不想騙他,她現在也沒搞懂自己對他到底算不算愛。
這讓她怎麼說得出口?
在她沉思的時間裡,身上的衣服已經不翼而飛。
商池急切帶著宣泄的吻,落在了她身體各處,所到之處,引起了一片電流,酥麻感遍布全身。
熟悉的感覺讓薑梔回過神來,商池不知道什麼時候鬆開了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