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覺應當是那北莽國的俘虜讓將軍犯了難,那家夥可真是個硬骨頭,難啃的很。”
士兵無奈一笑,隨即帶領身後隊伍朝前走去。
“難啃?我倒要看看有多難啃!”
留下這句話後,趙睿直接朝地牢走去。
前一世他可沒少看過折磨人的橋段,現在也總算是派上用場了。
此時,地牢內的一處審訊室裡。
“慕容白,你都已經淪為階下囚,還是一句話都不敢說嗎?”
幽州牧手拿長鞭,冷冷的盯著慕容白。
慕容白頭耷拉下去,雙手雙腳均被鐵鏈拴住,身上出現道道血痕,鮮血不斷滴落。
緊接著,慕容白緩緩抬起頭來,裂開嘴笑,一行血水自嘴角劃過。
“彆想從我嘴裡知道任何信息,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說完這句話後,慕容白突然邪魅一笑,隨即又將頭低下去,不再理會幽州牧。
見慕容白如此傲氣,幽州牧不由皺起眉頭,手中長鞭狠狠落下,打在慕容白身上。
剛打完一鞭子,幽州牧就準備繼續動手。
可就在長鞭即將落下之際,他的手腕突然被人握住。
幽州牧一臉不悅,看向身旁,神色當即舒緩開來。
“趙睿,怎麼是你?”
趙睿淡淡一笑,從幽州牧手中取過長鞭,又看了一旁的慕容白。
隨即便將幽州牧帶到一旁,開始了解情況。
“他…還是什麼話都不肯說嗎?”
趙睿淡淡說道。
幽州牧無奈歎了口氣,輕輕點頭。
“是啊,這家夥倒是個忠誠之人,不管使出什麼法子,連個屁都不放。”
一聽這話,趙睿計上心頭。
“我倒有個好辦法,能讓他開口。”
此話一出,幽州牧疑惑地看著趙睿。
“你小子有什麼好辦法?”
幽州牧鎮守邊關數十年,折磨人的手段層出不窮,可即便是這樣,慕容白依舊是一句話都不說。
而趙睿隻是一個小小的太監,豈會懂得折磨人的手段?
“您就瞧好吧!”
說完這句話後,趙睿緩步走到慕容白身邊。
可還沒等他開口,慕容白就死死地盯著趙睿。
“彆想從我嘴裡套出一點消息,我…不會說的!”
慕容白在說這句話時,眼神堅定無比,哪怕身處險境,也不怕死!
而趙睿並未理會慕容白,反而是從一旁拉來一把椅子,隨即坐了上去。
慕容白看著朝日的一舉一動,眉頭微皺,心中不有想到這家夥是來審訊他的嗎?怎麼感覺是過來玩的呀?
不隻是慕容白,就連一旁的守衛,對趙睿此等舉動都表示懷疑,紛紛看向幽州牧。
“將軍,這家夥真的有辦法嗎?”
一個統領忍不住問道。
幽州牧緩緩搖頭,直勾勾的盯著趙睿。
“這我也說不準啊!要是這小子沒辦法辦到,咱們可得另想法子了。”
而趙睿隻是靜靜的看著慕容白,一句話都不說。
而慕容白隻是看了趙睿兩眼,隨即又將頭低下,一副不理睬的樣子。
大抵過去三刻鐘時間,慕容白終是忍不住開口問道。
“你到底想乾什麼?”
趙睿淡淡一笑,這才開口。
“我知道你是一個忠誠之人,對付你這種人我最有手段了。”
慕容白愛輕蔑一笑,絲毫不顧身上的疼痛,冷冷的盯著趙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