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早些。
在顧清他們離去之後,文蒲他們等了一會兒,就聽到剛才顧清去的地方有些動靜。
他們本想過去的,卻見到了玉虛宮的巡邏弟子小隊。
巡邏弟子見這邊居然有生人,趕緊上前趕人“喂!哪裡的?來乾嘛?”
“我們是來尋親的,不小心在這邊迷了路。”段淩上前一步道。
“尋親?尋什麼親?”那領頭的弟子追問道。
“來找我的三叔,他三年前離家出走了,現在祖母病重了想見他一麵。我們聽說尹州有他的蹤跡,所以來這邊尋找。”文蒲接話道。
“你三叔叫什麼?”那巡邏弟子又問了一句。
“溫敏。”
“溫敏?不認識。”巡邏弟子搖了搖頭,“總之,撞上了你們就跟我走吧。這邊有匪患,你們幾個不安全。”
“可我們還有個朋友跟我們走丟了,我們需要等她。”文蒲道。
“在這邊走丟了?那我還是勸你們跟我走吧,她估計人都已經沒了。”
“不行!我們不能丟下她不管。”文蒲道。
見幾人就是不願意走,那巡邏弟子也有些不快了“我再說一遍,建議你們還是跟我走,這裡很危險。彆逼我們動手。”
文蒲本準備提劍反抗了,卻聽到段淩在腦海中跟她溝通“算了,跟他們走吧。他們的情況有些古怪,起衝突容易出麻煩。
顧清的精神力找得到我們,我們也可以試試從這邊調查。”
“那樣也好,聽你的。”文蒲同意了。她跟顧清也算是熟人了,對於顧清的精神力還是有所信任的。
“彆拉,我跟你們走還不行嗎?”三人都做出了被迫就範的樣子,開始隨著巡邏弟子們往尹州城去。
前往尹州的路上大部分時間都安靜得非常,隻有偶爾能看到一大群人結伴出行,而每次遇到一大堆人時,都能看到玉虛宮的弟子護衛在他們身邊。
現在,他們一行人正跟其他一群人在同一片林子裡歇腳。
“這玉虛宮的弟子心這麼好?還主動護衛這些平民百姓?”龔炎坐了下來,有些疑惑,在識海中問向段淩。
“不太可能。要是玉虛宮真是個好的,怎麼會放任這些匪幫存在這麼久呢?你和文蒲身上的事兒也不會是現在這般了。而且我總感覺這些方隊有些蹊蹺。”段淩依舊保持著警醒。
“也是。”幾人溝通間,與他們一同歇腳的方隊中就起了騷動。
一個衣衫破舊的少年被玉虛宮的弟子踢出了方隊“沒有名牒還想混進來?當我們吃乾飯的嗎?”
“我,我的名牒隻是丟掉了,求求你們帶上我吧。”
“不行!沒有名牒誰知道你是哪裡的人?我們隻收到了命令保護尹州的普通百姓。”那名玉虛宮護衛弟子沒有一點通融的意思。
少年待在邊上,緊握著自己的衣角,倔強地看向那名玉虛宮弟子。
“這……”文蒲就要邁腿過去,被段淩稍微攔了一下。“彆衝動,看那邊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