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婚前讓我拿掉崽我走了你急什麼江稚沈律言!
沈律言運籌帷幄,做事目的性很強,不會白白浪費時間。
江稚卻看不懂他為什麼要見李律師,表麵上看可能真的隻是吃頓飯這麼簡單,但她怕事後,沈律言會去查李律師。
她不想白白連累了彆人,總是會心懷愧疚。
江稚明白越是這種時候她越不能觸碰沈律言的逆鱗,該順著他,如他所說乖乖聽他的話。
江稚咬了咬唇,豁了出去,她慢吞吞挪到他身邊,主動側身坐到了他的腿上,纖細柔軟的胳膊圈住了他的脖子。
沈律言無動於衷,似笑非笑看著她,眼底的笑意依舊冷冷淡淡的。
她連勾引討好他,都做的很生澀。
動作有點笨拙,神色也不大自然。
江稚大著膽子蹭了蹭他的臉,溫軟香甜的氣息落在他的耳側,“沈先生,你忙完了事情我們就回北城吧,不用再去見李律師。”
她身上很香,卻又不是他討厭的濃香。
淡淡的,有點像白山茶花的清香。
她的皮膚很白,細膩如雪,泛著潮紅的眼睛特彆惹人憐惜。
沈律言抬手摸了摸她的眼睛,指尖觸感冰涼,他退讓了一步,“再說吧。”
江稚還是不安心,想從他這裡得到一個肯定的回答,她身上的裙子有些不方便,她提著裙擺,幾乎快要到大腿,她又低頭親了親他,“求你了,沈先生。”
她也不想讓李律師看見她如此難堪的婚姻。
沈律言捏住她的手指頭,語氣平淡“我可以不見他,你呢?”
江稚遲疑了片刻,如果是彆人,她可以沒有任何後顧之憂,可是小舅舅的事情他她還需要李律師的幫忙,不是說撇清就能立刻撇清的。
她沉默了後說“我也可以不見的。”
江稚畫蛇添足補了句“本來我和李律師也不怎麼見,他在南城,我又不常回來。”
過了會兒,沈律言嗯了聲。
江稚悄聲鬆了口氣,他這應該就是答應了吧?
江稚才發現她和他的姿勢有多親密,她正欲坐回去,被他撈過腰肢按回了他的腿上,“彆動,繼續。”
車廂密閉,氣息曖昧。
江稚頓時麵紅耳赤,耳朵已經燙的不行,她裝傻充愣,“繼續什麼?”
沈律言逼著她重新抬起下巴,“哪有人勾引到一半就放棄的?”
江稚嘴硬“我沒有勾引你。”
沈律言的眼神漫不經心撩過她全身,與她紅透了的臉相比,他的神色顯得淡定多了,前提
“江秘書翻臉不認人的本事倒是叫我刮目相看。”江稚垂著臉,拿生理期當擋箭牌,沈律言特彆正人君子,“我還沒那麼變態。”
江稚愣了幾秒,哦了哦。
那他這又是什麼意思呢?
沈律言說“先欠著吧,下次還我。”
江稚腦子短路,“要打欠條嗎?”
沈律言差點笑出來,眉眼的冷色逐漸融化,“如果你願意的話,我也沒意見。”
江稚看見他唇角的笑意,才意識到自己問了個很蠢的問題,她扭過臉,當做自己什麼都沒說。
下車之前,沈律言把自己的西服外套給了她,“外麵有點冷。”
南城的冬天比起北城更為濕冷。
尤其是深夜,潮濕的寒意幾乎是往骨頭裡鑽的。
江稚裹著他的外套,低聲同他說了句謝謝。
第二天的拍賣會,江稚是沈律言的女伴,以秘書的身份。
慈善拍賣看起來好像是那麼回事,實際上最後的善款到了哪裡,誰也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