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婚前讓我拿掉崽我走了你急什麼江稚沈律言!
江歲寧心裡的不安漸漸擴大,她有意無意試圖從顧庭宣這裡打探到更多的消息。
顧庭宣的感覺倒也敏銳,懶洋洋朝她瞥來一眼,似笑非笑的,“你怎麼不自己去問他?他對你一向都是有求必應的。”
就算是好友。
家裡的私事,不好多問。
顧庭宣對盛西周和他母親之間發生了什麼,也不是特彆好奇。
若他有心隱瞞,自然會瞞的密不透風,誰也不會知道。
江歲寧端起麵前的玻璃杯,喝了兩口果汁,以此來掩飾自己的不安,她抿了抿唇用往常和他們說話的語氣,帶了點驕縱和親昵“我又不是那麼八卦的人。”
“我是怕他心情不好嘛,你們今晚都沒叫他。”
顧庭宣笑著望向江歲寧,他這個人不著調起來特彆的浪蕩公子,他說“我也沒喊你啊。”
江歲寧心裡一沉,臉上多少有點掛不住,但是她很擅長隨機應變,撇開那點尷尬不說,上前就要用小拳頭去錘顧庭宣,這種看似耿直的態度好像更能緩解尷尬,“顧庭宣,你是不是要氣哭我啊。”
顧庭宣往後退了退,沒讓她碰到自己,“這可是你自己說的,我還什麼都沒說。”
其實江歲寧有些時候小心思很明顯,比如她現在就是在用活潑來掩飾不安,她每次和彆人拉近距離的方式都很簡單,就是故作熟稔。
以前她是沈律言的女朋友,大家都願意都這麼慣著她。
現在這點小心思就有些礙眼。
她沒有她平日表現出來的那麼落落大方。
心眼也很小。
江歲寧裝作生氣了的樣子,扭過了臉,“算了我不和你說。”
時間不早,沈律言率先起身,他順便握住了江稚的手腕,將她也從沙發裡扯了起來,“我們先回去休息了。”
從剛才聽見盛西周的名字,沈律言就有些說不上來的煩躁。
顧庭宣也沒興致,今晚本來他也是聽說了江稚會來,才動了心思,他站起來,懶洋洋整理了下袖口,“那我也回家了。”
毫無留戀,甚至有些困了。
周既感覺他還沒開始嗨,今晚因為沈律言的妻子在場,他愣是一個女朋友都沒有叫,硬生生當了整晚的和尚。
“不是,我說你們可真沒意思,精彩的夜生活還沒開始啊。”周既懶懶散散坐在沙發裡,故意歎了歎氣,“樓下就是酒吧,真不去坐坐?”
“今晚叫了不少小明星過來。”
顧庭宣發現周既這人有時候真的很沒有眼色,江稚人就在場,有些話他是一點都沒避諱。
周既當然不會覺得自己說的話有問題,他壓根就沒把江稚當成多重要的人,真正論起分量,可能還遠遠不如江歲寧這個前女友。
沈律言的臉色已經很臭了,繃著麵無表情的臉,一言不發。
周既還要上趕著找不痛快,“還有歲寧,你們誰送送她啊?沈哥你就不管了嗎?”
顧庭宣明知道周既說的話不合適,也沒有想過提醒他,漫不經心站在一旁,冷眼旁觀。
江稚忽然開了口,聲音輕輕地“我先去上個洗手間。”
她說完了過了許久,沈律言都沒有鬆開她的手,她忍不住掙了掙手腕,抬眸看向了他。
沈律言這才不情不願鬆開了她的手腕,“我就在這兒等你。”
江稚敷衍的嗯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