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扶軟陸硯臣!
扶軟隻想著實話實說,卻不想這句話對男人來說既是一種否定,也是明目張膽的挑釁。水印廣告測試水印廣告測試
這幾日陸硯臣一門心思想著要重新證明自己,她還偏偏提這一茬。
他還怎麼淡定?
男人一個翻身就把扶軟壓在了身下,眼神裡充滿了強烈的占有欲。
他摁著她的手,恨恨地說,“軟軟,你知道挑釁男人的後果是什麼嗎?”
扶軟這會兒已經感覺到了威脅,不僅僅是男人在氣勢上的威脅,還有身體上的威脅。
她很明顯的感覺到兩腿間的危險。
她臉色一紅,彆開臉說,“我困了,我要睡了。”
都箭在弦上了,陸硯臣又怎麼可能讓她睡覺。
真讓她睡了,那他才真不是個男人呢!
“軟軟,忘掉上次,讓我重新證明一下自己。”陸硯臣貼近她的臉,說話時氣息聲大過本音,滾熱又撩人。
扶軟隻覺得渾身不能動彈,明明理智是想抗拒的,但身體卻有些發燙。
“我,我真困了……”她說得支支吾吾。
慌亂中看向他的眼神像極了森林中迷了路的小鹿,讓陸硯臣一下就把持不住,重重的吻上了她的唇。
扶軟隻來得及發出一聲嗚咽,就儘數被他全吞下。
與上次不同,這一次的吻格外繾綣,但又不失熱忱。
扶軟又一次清楚的看見自己淪陷在這男女情事裡。
細密的吻從她唇上迤邐到光裸白皙的肩上,他的手在她身上不輕不重地揉捏著。
指尖探過的每一寸肌膚都泛起戰栗,那細膩的觸感讓陸硯臣欲罷不能。
儘管在這之前,他想過無數能取悅她的方法。
可真正碰上才知道,那些所學的技巧全都忘得一乾二淨。
滿腦子隻有一個強烈的念頭,想要她,想瘋狂的要她。
扶軟身上的衣服已經不知何時被褪去,白皙的肩上是他密密麻麻落下的碎吻。
有的重,有的輕,卻都成為了他不可磨滅的印記。
一種前所未有的滿足感瞬間盈滿陸硯臣的心間,讓他對身下這個女人愈發著迷。
他再次抬頭,重重的吻上她已經微腫的紅唇,瘋狂地肆虐著她的唇舌,嗦了一記長吻。
手也沿著她身體的曲線慢慢滑下。
就像是個探尋者一樣,去探尋每一寸的她。
扶軟似乎聽見了自己的心跳聲,一下一下,漸漸和他的心跳聲重疊,又漸漸不分彼此。
即使瘋狂至此,男人也不忘問她,“軟軟,這次感覺怎麼樣?”
原本已經迷離的扶軟聽見這個問題,氣得逮著他另一隻手,用儘最後力氣咬了上去。
同樣的位置,不同的手臂。
陸硯臣頓時知道了答案,也就更加賣力。
他用力,她也用力,最後的結果是兩人都一起達到了從未抵達的巔峰。
……
連螢把截圖發給扶軟後,才問白念生,“所以,卓思然是半路出現在酒會現場的?”
“何止,她跟陸哥的交集最多不超過五分鐘。”白念生說到。
連螢這才滿意的點點頭,“這還差不多。”
白念生弱弱的問,“現在可以鬆開你的手了嗎?我快被你勒死了。”
他好心好意把她從男模酒吧裡撈了出來,卻不想被這女人蠻橫逼供。
逼供也就算了,還用手臂勒住他的脖子。
似乎他不說實話,她就當場把他勒死。
他真是為陸哥犧牲得太多太多了。
“還有個問題。”連螢並沒有鬆手。
白念生雙手扒拉著她的胳膊說,“你問什麼我都會說,但是能不能換一個姿勢?”
此時兩人的姿勢實在是奇怪。
連螢反手勒著他的脖子,他臉朝天整個人以往後下腰的方式半站不站的,姿態奇醜無比。
這女人仗著自己練過,三兩下就把他給治理得服服帖帖。
“不行,你這人滿嘴開火車,你站著說話我不信。”
白念生,“……”
他上輩子肯定造了很多孽,這輩子才在連螢這裡做牛做馬。
“是不是陸硯臣舉報的酒吧?”
白念生心一橫,對不起了陸哥。
“是。”
連螢罵了一句,“我就知道是他!這也忒狠了,你們男人真狗!”
白念生猛點頭,反正他必須得順著她來,否則有夠他受的。
誰知連螢又補了一句,“你不是,以為內你不算男人。”
白念生原本又要點頭的,在聽清楚她的話後,氣鼓鼓的,也不知哪裡來的力氣掙紮起來。
等連螢再用力道的時候,他已經反製了她,“我怎麼不算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