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離開了白虎嶺繼續東行,不知走了多久,終於開始漸有人煙。
突然一老者攔住唐僧一行人的去路。
“長老們,你們這是要往東走嗎?”老者問道。
“老人家,我們是要去東土大唐,自然是要往東走。”唐僧急忙下馬回道。
“走不得,走不得!你們還是回去吧!”老者搖頭道。
“老人家,這如何走不得?”唐僧不解的問道。
“前麵乃是祭賽國,那國王想當初也是極為尊重佛法的,還在國都內敕建了護國金光寺。”
“可是如今那國王極為厭惡僧人,但凡進入祭賽國的僧人都會被戴枷驅逐。”
“而金光寺的僧人更是淒慘,無論大小,全都輪流戴枷在街上示眾。”
“所以長老們若是想要繼續東行,恐怕就要淪落到和那金光寺的僧人們一樣戴枷遊街了。”老者歎息道。
“既然那國王以前尊佛法,為何如今卻要如此屈辱僧人?難道那僧人們忤逆叛國不成?”唐僧皺眉問道。
不論如何唐僧終究也是僧人,心中難免升起兔死狐悲之感。
“他們倒沒有忤逆叛國,不過據說他們偷竊了國寶!”老者看了看左右,壓低了聲音說道。
“我們出家人四大皆空,視功名利祿如浮雲糞土,怎麼會偷竊國寶呢?”
“即便是真有不尊佛法寺規的和尚偷竊國寶,也不應該罰全部的僧人啊!”唐僧越發不解。
“隻因那國寶至今還沒有被找回,又沒有僧人認罪,所以……”老者看到有人來了,急忙住嘴匆匆離去了。
“老人家,老人家!”唐僧還想要喊住老者繼續問清楚,結果老者走的更快了,仿佛生怕會被連累似的。
“師父,莫要再喊了,他能勸阻我們已經是他的仁義了。”
“不管祭賽國是什麼樣子,我們無論如何都是要東行的,所以這祭賽國終歸都是要去的。”
“與其在這裡猜來猜去爬來爬去,不如去那祭賽國看看再說!”行者道。
“猴哥,你沒聽說嗎?那可是要戴枷遊行的!”八戒急忙說道。
“呆子,這祭賽國的法規都是針對那些凡人的,我們又不是凡人,你大可放心!”
八戒沉吟了一下,覺得猴哥說的似乎也有幾分道理。
“而且這祭賽國的紫氣極為稀薄,要麼是國王已經日薄西山,要麼就是國王非明君賢主。”
“不管是哪種,我們都正好去度化度化他!”行者笑道。
唐僧聽行者如此一說,頓時來了興致,“沒錯,我們一路東行既是為了東土傳經,同時也是為了普度眾生。”
“如今這祭賽國的國王竟然隻是因為有人偷盜了國寶,就對僧人如此殘忍,實在是佛門之不幸。”
“雖然我們不是金光寺的和尚,但是同為出家人,又豈能見死不救?”唐僧義憤填膺的說道。
“所以我們這一次不僅要去祭賽國,而且還要去見國王,更要勸說他重新皈依我佛!”唐僧的臉上仿佛閃爍著金色的神聖光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