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娘子,你莫氣,你聽我跟你解釋!”
西門煮急忙上前摟著女人低聲下氣的道歉。
“娘子?”
韓巧珍發出一聲驚叫聲,她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看著西門祝。
“相公,你叫她娘子,她是你的正妻?你成親了?”
西門祝目光躲閃“我也沒說過我沒成親呀。”
“你叫誰相公呢,無媒無聘,你個下三濫的賤貨,憑你也想取代我嗎,我呸,下輩子投胎前先許好願吧,這輩子是不可能了。”
西門祝的正妻嚴氏被她一句相公氣的不輕,對著韓巧珍就是一頓破口大罵。
直罵的她羞愧的無地自容,恨不能當場學那地鼠挖個洞躺進去。
嚴氏扯著西門祝的耳朵就往屋裡拖。
“你給我進來,你個沒臉沒皮的,一天到晚隻知道男盜女娼,家中生意日益衰落,一點都不知道動腦子,隻會下半身思考的玩意。”
“嗷!輕點,娘子輕點,耳朵要扯掉了。”
西門祝痛呼著發出了豬叫聲。
韓巧珍看得心疼,不顧自己一身的傷,想要上前阻止,卻被兩個凶巴巴的婆子虎視眈眈的擋住了去路,嫌惡的上下打量了她一番,輕蔑的嘲諷她。
“小賤人,老婆子奉勸你還是先顧好自己吧,你最好祈禱我家夫人大發善心饒你一命。
否則,無媒苟合,你恐怕是見不到明日的太陽了。”
韓巧珍聞言被嚇得魂飛魄散,本以為跳出了火坑,沒想到卻掉進了另一個深淵。
一想到大好年紀就要殞命於此,她頓時恐懼的整個人都戰栗起來。
過了好一會兒,嚴氏才餘怒未消的從房內出來。
走到韓巧珍跟前,用看小醜般的眼神睥睨著她。
當家主母的威壓撲麵而來,韓巧珍在她鄙夷不屑的眼神注視下,如同被剝光了一絲不掛一般,她難得的感覺到了恥辱。
嚴氏的每一步都好像踩在了她的尊嚴之上,讓她無比屈辱。
突然覺得這段時間同西門祝的濃情蜜意,纏綿繾綣都成了一個笑話。
她終究逃不過淪為玩物的命運。
這一刻,她突然生了逃離的心思。
“嚴夫人,饒命啊,求您饒了我,我不知道公子他已經娶妻了呀,更沒有要取代您的心思。
求您放過我吧,隻要您放我走,我保證走得遠遠的,不再出現在你們眼前。”
她跪在嚴氏跟前,磕頭如搗蒜,拚命的哀求。
嚴氏坐在椅子上,用腳尖挑起韓巧珍的下巴。
眼波流轉,似笑非笑。
“饒了你,也不是不可以,聽說相公為你贖身花了一千兩銀子,你隻需要把銀子雙倍還給我,我立馬放你走,絕無二話。”
“兩千兩,我哪有那麼多銀子!”
韓巧珍聽見她朝自己要兩千兩銀子,忍不住拔高了聲音。
啪啪~~
“賤皮子,你朝誰吼呢,沒銀子就拿命賠,憑你一條賤命也值千兩銀子,千人枕,萬人騎的賤貨。”
一個凶神惡煞的婆子箭步上前,對著她的腮幫子左右開弓,邊打邊咒罵道。
“行了,好好的一個姑娘,叫你打的爹娘都不認識了,再打下去,這嬌美的臉蛋該毀容了,就更不值錢了。”
嚴氏適時的叫停了行凶的婆子。
“夫人,你就是太心善了,要我說這種下三濫的玩意,咱們看一眼都嫌臟,不如直接打殺了算了,省的留著見了壞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