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韓巧珍挨了一頓打罵,也認清了自己的身份。
忙委曲求全,伏低做小的去哄著葉裴天,畢竟她要是不抱緊這條金大腿,趕明兒就i不是伺候這一個老頭了,青樓那種地方,就是她的噩夢,她好不容易才爬出來,再也不想回去了。
雖說這老頭除了兩個臭錢,乾啥啥不行。
但她圖的就是他這一點,脾氣雖差,但勝在腦子不算多靈光,特彆好哄。
這不,前一刻還暴怒的像一條瘋狗的長陽侯,眨眼便在韓巧珍的美色誘惑下,被迷的不知東南西北了。
“韓巧珍這個禍害,可真是死性不改哈,上次讓她跑掉了,這次竟然還敢唆使彆人想要對我們趕儘殺絕。
今日要是不給她點顏色瞧瞧,那她豈不是要上天。”
程星晚雙手叉腰,氣鼓鼓的盯著窗戶上倒映出來的人影說道。
“一隻蒼蠅而已,拍死了便是,何至於生她的氣。”
墨君羿對於這種不自量力的跳梁小醜,向來都是乾淨利落的直接捏死。
“殺了她豈不是太便宜她了,她可是想要咱們全族人的命。”
第二日天還沒亮,長陽侯便迷迷瞪瞪的起床,在韓巧珍的伺候下,穿戴好衣服,上早朝去了。
今日早朝,也沒發生什麼大事,很快便退朝了。
但長陽侯卻覺得今日特彆難熬,簡直可以說是度秒如年。
原因在於,他突然覺得私密處好像有千萬隻螞蟻在啃咬,奇癢無比。
眾目睽睽之下,他又不能當著大家的麵,做出當眾撓癢的無禮舉動。
更何況還是那種部位。
為此,他隻能緊咬著牙關,生生忍住。
可忍又忍得了幾時呢,很快他便堅持不住,開始不停的扭動身體,企圖通過衣服的摩擦來緩解一下。
於是站在他身後的人便目睹了他風騷無比的扭動著屁股,嘴裡還發出一陣陣哼唧聲。
如此荒唐的動作,讓人忍不住浮想聯翩。
素聞長陽侯風流,看這樣子,莫不是昨晚藥磕多了,還沒儘興吧。
隻是將荒唐到將這副窘態帶到金鑾殿來,他還是千古第一人。
葉裴天越忍越難受,心中浮躁無比,加上背後群臣們的竊竊私語,讓他如芒在背。
好不容易捱到下早朝,他羞憤難當,低頭掩麵,拔腿就想跑。
結果卻被張世忠擋住了去路。
“長陽侯好興致,金鑾殿上耍流氓,千古第一人,不過本將軍還是想提醒你一句。
殿前失儀是大事,有病就請病假,治好了再來,莫要把什麼臟病帶進來,玷汙了朝堂。”
“臟病!長陽侯,素聞你經常出入煙花之地,你莫不是染上了那種病吧?”
薛大學士也緊隨其後,火上澆油,說了這麼一句似是而非的話。
“臟病,那種病!”
大門被攔住,文武百官被硬控著看完了這場戲。
本來還有人覺得張世忠一行人行事太過乖張,在聽到臟病兩個字時,大夥兒的眼神齊刷刷的瞄向長陽侯的某個部位。
就連左相都不例外,這家夥方才可是站他身後呢。
不知是不是錯覺,他突然覺得自己身上也開始癢了起來。
長陽侯本就難受的要死,他極力夾著屁股,控製著自己的手不往那個部位撓。
為了忍耐這股奇癢,他生生的將自己的嘴唇都咬破出血了,偏生這些人還故意給他添堵,看他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