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波波夫這三個人肯定會暴露,這一點也是他們算計好的,隻要這三人暴露任何一個,這個煙霧彈的作用也就達到了,他們三人也就完成了使命。
於是就有了昨晚的回複,讓秦天直接處理掉波波夫這個人。
到目前為止,秦天一直都在避嫌,無論是十幾個據點被摧毀這件事,還是波波夫這件事,他表麵上給所有在場的日寇都是一個印象——避嫌。
多的他不問,甚至會直接打斷波波夫想要透露更多信息的意願,無論是長門一郎,還是佐佐木花子,或者是其他人,都明白秦天的做法。
這一點秦天偽裝的很好,表麵上無懈可擊,實際上已經通過巧妙的套話方式,已經從波波夫的心裡活動拿到了他想要的信息。
那麼現在問題來了,既然波波夫這三人是故意擾亂視聽的工具人,那攜帶真試劑的人又會在哪兒。
在津門,還是已經散出去了?
而這個“人”,會是一個人,還是會和波波夫三人一樣的小組形式,雞蛋不會放在一個籃子裡?
還有,這些“人”的身份又會是什麼,如波波夫他們一樣,會是“醫生”或者是其他的職業?
一切都是未知,就好像波波夫幾人暴露後,又回歸到了原點。
似乎是感受到秦天心情不太好,靳秀躡手躡腳的坐到旁邊的小馬紮上,從一個精致的小荷包裡拿出一個小白玉兔,輕輕的放進自家老爺的手掌,然後又拿出一個白玉小老虎和一跟小毛筆,安靜的坐在一旁清理玉老虎身上藏著的汙垢。
手上突然多了一個冰涼的小玩意兒,秦天微微睜開眼看向身邊,又舉起手看了看手裡的小玉兔,剛剛還煩悶的心情瞬間被融化了。
“這是哪來的小玉兔和小老虎啊?”秦天坐直身子,彎下腰打量著靳秀巧手上的動作。
坐在小馬紮上的靳秀微微抬頭,天真無邪的咧開嘴角溫柔的笑道:“這是昨兒個收的一套玉生肖,成色極好,可惜沒保存好,碎了好多,就您手裡那個是完好無損的,其他的我還得修補修補,您瞧,這個小老虎少了一隻耳朵。”
靳秀打開手掌,托舉著白玉小老虎給秦天看,仔細瞅了一眼,確實少了一隻耳朵,應該是摔地上給砸碎了。
“這麼小的耳朵,也能修?”
“一般人肯定是不能啦,但是我可以呀,隻要找到相同的材質,然後再仔細雕刻,最後用師父教給我的獨門秘訣,就能讓其恢複原樣,不是專業的行家,根本看不出來。”
“偷梁換柱?”
剛剛還滿是微笑的秦天猛然一驚,他似乎想到了什麼,拿起靳秀手裡的小老虎越看越喜歡,原來土肥圓和阪西老狗玩的是這個把戲啊。
想通問題所在,秦天咻的起身,抱起靳秀就是一頓猛啃,羞的靳秀嬌喘不已:“爺,彆...彆在這裡,回...回屋好嗎?”
放開麵紅耳赤的靳秀,秦天重新坐回到躺椅上,讓靳秀自己去忙,晚上在找她說悄悄話。
小心臟跟兔子蹦蹦亂跳的靳秀嚶嚶了一聲飛速跑開,留下秦天一個人在後院輕輕搖晃著躺椅。
剛剛和靳秀聊天,秦天的腦子裡突然冒出偷梁換柱四個字,思維一下子就打開了,現在平複了一下激動的心情,開始在腦海裡重新梳理脈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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