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靳秀一樣,司慕言也很開心,能夠自己經營鋪子,還是文物類行業,她就覺得挺有意思的,不用像彆的服務型行業迎來送往,還能欣賞字畫文玩奇珍異寶,生活肯定會很有趣。
驚喜之餘,兩人果斷的答應下來,說服侍秦天吃完飯她們就出去逛逛。
接近下午四點的時候,春花和陳蓮妃倆人才回來,和她們一起來的還有十好幾個人。
因為開的工價比市場價高一倍,她們倆在人力市場上立馬成為了焦點,篩選了半天,才選出十幾個人,現在帶回來讓秦天看看,看中的就留下,沒看中的給點路費就打發了。
客廳裡,坐在沙發上的秦天悠閒的點了一支雪茄,花了幾分鐘掃視了一遍眾人。
看起來秦天是在挨個打量人,實際上則是在一個一個的感應心理活動,看看其中有沒有摻雜特彆身份的人。
初掃了一遍,秦天又挨個詢問一些基礎問題,在第一印象上,又通過套話的方式,對每個人進行更深一層篩選。
最終秦天留下了八個人,其他人都讓春花給了路費打發走了。
這批人裡倒是沒有有特殊身份的人,不過有好幾個心思不正,都在打歪主意,而且過往的履曆也不行。
留下來的這八個人全是女人,一個在大戶人家乾過的老媽子,兩個手藝不錯的廚娘,剩下五個都是年輕單純的鄉下小丫頭。
簡單的說了兩句,畫了大餅,也給了提醒,然後讓春花以後當大管家,負責管理這些人,陳蓮妃負責對外的采買和財務管理。
陳蓮妃畢竟在警察廳當過多年主任,財務財產方麵的管理工作十分在行,有她負責這一塊,秦天是放心的。
沒多大一會兒,靳秀和司慕言也回來了,不過她們倆並沒有那麼快的速度盤到鋪子,隻是在估衣街、鍋店街、北門裡和東馬路一帶大致逛了一圈。
這一片的幾條路有大大小小數百家古董鋪子,百年老店不少都藏在這些地方,隻要是做與古玩相關的事情,靳秀就變成了小機靈鬼,按照司慕言的說法,就沒有靳秀不知道的事兒。
內行人做內行事,特彆是古董行,不跟老師傅學個七年八年的根本彆想出師,越是老店,越是有傳承,一個才入行沒幾年的人,哪裡鬥得過人家從出生就玩古董的人。
不過這還巧了,靳秀就是這樣的一個天才,看起來年齡不大,人家還真是從小就玩著文物長大,一手技藝鬼斧神工,不管真假贗品是否動過手腳,都逃不過她的眼睛。
畢竟,天下仿品出一家,而這一家,就是靳秀所在師門,明眼梅花裡實力最強的全才紫門。
吃過兩位廚娘做的豐盛晚飯,地道的魯菜手藝,這讓吃慣了東北菜係的眾人胃口大開,就連吃飯最斯文的靳秀也把自己吃的無法動彈。
對於靳秀來講,魯菜就像是家鄉菜,闊彆許久,這一頓吃的非常滿足。
無論是北平也好,天津衛也罷,雖然都有屬於自己的傳統味道,其實多多少少和魯菜係都有關係。
這是因為自打明清開始,山東人就在京津兩地開酒樓做生意,無數年的傳承和耕耘,魯菜的味道其實已經深入兩座城市裡每個人的骨髓之中,是無法分割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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