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溢同位於西四街和大經路交界的位置,在這一片小有名氣,本地人都知道這是一家開了十幾年的老店。
老長春人對醬肉情有獨鐘,哪怕是底層大眾,逢年過節或者家有喜事都會擺上幾盤醬肉讓家人打打牙祭。
有些閒錢的人更是會隔三差五的溜達到醬肉鋪喝上兩壺小酒,福溢同的味道好價格實惠,深受這一片的老長春人喜歡。
正因為如此,在數次肅清行動中,福溢同都能安然無恙的度過。
現在多了兩個女娃娃,人們也是見怪不怪,誰讓福溢同的生意好到忙不過來呢,多加幾個夥計也是在正常不過的事情了,何況那陳佳慧還長的水靈,是老秦從鄉下給兒子娶回來的兒媳婦,就更沒人會懷疑了。
秦天和馬未時約定好了,所有消息都會從福溢同這個明麵上的聯絡站傳遞,如果出了問題,會有備選聯絡方式以及一個緊急聯絡方式。
馬未時帶去的那些錢,秦天當做谘詢費,隻負責給他們提供一些相應的情報,能不能拿到物資,還得看他們自己的能力。
在小院裡過的兩天,給春花秋月過冬的物資準備妥當,也算了卻了一件心事。
周一照常去警察廳上班,剛到辦公室就摟住司慕言的小蠻腰開始膩歪,占了一會兒便宜才將其放開,說晚上去家裡見見他的父親司主任。
司慕言一聽突然要去家裡,一下子慌了神,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秦天也沒說要去乾什麼,司慕言回到秘書室,心裡忐忑不已,無數種可能性迅速占領了她的小腦袋。
一整個上午司慕言都有些魂不守舍,恰好被送文件來的陳蓮妃看見,反正手裡的文件也不著急,作為前輩,便停下來關心起了這個小姑娘。
“慕言你看上去狀態有些不太好,是不是生病了?”
根本沒發現陳蓮妃進來的司慕言嚇了一跳,有些慌亂的整理了一下桌麵,連忙起身道:“蓮妃姐您什麼時候來的?我剛剛開了下小差,沒注意。”
“開小差?你還有什麼小差可以開的?”
在陳蓮妃和其他女人眼裡,司慕言作為秦天的禦用秘書,這輩子已經吃喝不愁,就算一直做這個秘書,也是高人一等的存在。
要錢有錢,要地位有地位,何況還年輕漂亮,能有什麼憂愁?
司慕言對陳蓮妃說不上親,但也非常的信任,畢竟都是秦天的女人,可以算得上自己人,說起話來也不會太顧忌。
瞅了一眼秦天辦公室緊閉的大門,司慕言無比憂愁的說道:“蓮妃姐,廳長突然說晚上要去我家,我該怎麼辦?我現在心裡好忐忑啊。”
陳蓮妃一聽樂了,搬了把椅子坐在司慕言的旁邊,握著她嬌嫩的小手恭喜道:“這可是天大的喜事,你還瞅個什麼?”
“啊?喜事?什麼喜事?”司慕言有些懵。
“你說什麼喜事,這時候他去你家,不就是為了見你父親麼,你說他見你父親做什麼?”
“做什麼?調查我父親?”
從早上到現在,司慕言的腦回路都是在擔驚受怕,因為秦天現在不光是警察廳的廳長,更是特彆內務調查局的副局長,他現在可是公認的鬼見愁,再惡的人見著他都得繞道走,這回主動去她家,肯定是因為父親身在滿鐵的緣故,秦天對滿鐵一直抱有敵意,她可比誰都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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