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若真的是敵特或者老酒的話,在那種情況下肯定會主動殺了她,絕對不可能以身體去保護她。
何況他一直在基地裡與外界隔絕,這麼多天下來,除了上次被送來急救,這是第一次離開基地,這種情況下,秦天不可能和外麵的人有什麼較深的接觸,更不可能策劃這種刺殺自己的伏擊陷阱。
福源惠子堅信這次伏擊,肯定是針對吳仁友四人的鋤奸行動,至於消息是怎麼泄露的,暫時還無法猜測,隻能等自己和秦天傷勢好轉了之後再進行調查。
當下福源惠子其他的都懶得去想,隻希望秦天能夠安然無恙,她實在是虧欠他太多太多,這輩子恐怕都償還不完,這也是她第一次感覺到一個男人在她的心裡居然會比自己還要重要。
搶救室外的等待是煎熬的,每一秒,都像是有十年那麼長。
福源惠子身上的傷並不重,經過醫生的處理和包紮基本上沒什麼問題,如果按照醫生的叮囑,她此時應該躺在病床上治療休養。
可她的一顆心卻時時刻刻都在牽掛著搶救室裡的秦天,哪怕掛著生理鹽水等在門口枯坐,她也要在第一時間得到秦天平安的消息。
還好秦天福大命大,中槍的位置在右胸口,並沒有什麼致命的危險,經過搶救已經沒了大礙,休養一段時間就能痊愈。
當秦天被推出搶救室的時候,傲嬌的福源惠子淚灑當場,看著昏睡過去的男人,從前的恨意全部變成了一種朦朧的複雜情愫。
得知秦天的傷勢無礙,一直硬撐著的她再也承受不住當下的疲憊,趴在秦天的病床邊也跟著睡了過去。
特殊病房外,蘇瑩瑩從門上的窗口看了一眼病床上的情況,心情五味雜陳,她不知道自己為何會在之前發那麼大的脾氣,也不知道為何自己會那麼緊張秦天的傷勢,更不明白為何看見那個東洋女特務趴在病床邊就來氣。
要不是那個東洋女特務也受傷是個病人,此時此刻恨不得直接衝進去將其一腳踹開。
蘇瑩瑩是上過衛校的專業醫護人員,她知道自己的職責是什麼,病人就是病人,哪怕是東洋人,也是病人,她不能帶任何個人情緒去對待病人。
有些不爽的在鼻子裡哼了一聲,轉身回到辦公室吩咐人給秦天病房裡加個陪護床,讓手下的護士把福源惠子安排在陪護床上,彆讓她趴在秦天的床邊搞的跟病人家屬一樣,正主都還沒來,一個外人假惺惺的在那裡裝腔作勢,看著就煩。
一夜無聲,次日一早,安靜的東城醫院就躁動了起來,幾輛軍車以及幾十名憲兵隊士兵護送吉田上野抵達了秦天所在的病房。
吉田上野剛進門,福源惠子就給驚醒做出了掏槍的動作,在看見是吉田處長時,才舒了一口氣收起了枕頭下的手槍。
忍著身上的傷痛想要起身敬禮,吉田上野很是溫和的壓了壓手,示意福源惠子躺著就行。
“長官對不起,讓您擔心了。”福源惠子抱歉道。
吉田上野看了一眼還在昏睡的秦天,表情有些複雜的說:“伏擊你們的人經過一夜的搜捕,到現在仍舊沒有任何消息,從他們撤退的路線和蹤跡可以看的出來,這批人擁有極高的軍事素養,這次行動也計劃的極為嚴謹,應該還有一批人專門接應和混淆視聽,這還是第一次遇見這麼有水平的敵人,上麵的長官猜想一定和老酒有關,你是被伏擊的對象之一,你有什麼想說的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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