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我沒說真的好這口,我是說在這麼憋下去,就跟秋天的稻穀,不彎也得彎了。”
宋福耀與其敷衍著打哈哈,心裡卻在想:“能不能活著從這裡走出去都困難,還想著褲襠裡那點事,你不先死誰死。”
與此同時,辦公樓二樓的走廊上,佐藤工木也走了出來,站在秦天的旁邊看向操場上的眾人。
“秦天君是新京警界唯一一位級彆比職位高兩級的新秀翹楚,這個案子想必已經成竹在胸了吧,辦完這件事,估計以後我們就能在警察廳一起共事了。”
聽見佐藤說話,秦天殷勤的掏出口袋裡的煙盒,用兩個手指在口子上彈了彈,等幾根香煙參差不齊的彈出來,恭敬的遞到佐藤的麵前。
“佐藤科長說笑了,我這種毫無根基的小民,能走到這一步已經算是到頭了,再往上我可不敢妄想,您抽煙。”
佐藤擺了擺手:“謝謝,不會。”
收起煙,秦天不敢與佐藤站在一條線上,很知趣的後退了小半步,與佐藤差了半個肩頭,微微躬身說道:“不瞞佐藤科長,我這個局長都是靠運氣和花錢買來的,對於破案偵查什麼的一概不懂,我都不明白廳裡為何會安排我過來,這不相當於叫了個廢物過來嘛。”
“秦天君,你謙虛了,不管用什麼手段爬上來,你都是芸芸大眾裡拔尖的存在,憑什麼你可以一路順風順水,其他人則不行呢?”
“佐藤科長謬讚了,秦某也隻是走了狗屎運,沒了這身皮,恐怕連街頭巷尾的小混混都不如。”
“你們華夏老話說,過度謙虛實際上就是在向人表達你的厲害,這樣並不好,會引起一些人的反感,比如說我!”
佐藤工木的語氣突然嚴肅,秦天嚇的手裡燃了一半的煙卷都給掉落在地上,表情慌張道:“太君息怒,秦某以後一定改,這次公乾,還請太君多多照顧,這件事結束之後一定好好感謝您。”
“秦天君,你可能還不太了解我,這種賄賂手段在我這裡並不會奏效,我們佐藤家永遠隻會忠誠天皇陛下,我勸你以後還是不要再說這些話了,這會讓我更加討厭你這種虛偽的下等人。”
秦天惶恐不已,連連道歉。
見秦天表現的如此卑微,佐藤工木才傲嬌的揚了揚下巴,轉身回到福源惠子所在的辦公室。
躬身送走佐藤,秦天直起腰重新點燃了一支煙,繼續看向操場,心裡不覺好笑。
本來他還以為這個家夥不好對付,剛剛幾句話間接的暴露了他的弱點,像佐藤工木這種被軍國主義荼毒的東洋人不在少數。
在他們的眼裡,不光是秦天這種人,所有大和民族之外的任何民族都是下等人。
剛剛的一番言語,其實是在耀武揚威表達他的身份之尊貴。
畢竟秦天現在的級彆與他一樣都是正科級,作為高傲的大和民族的高等人,與秦天這種人一個級彆,這讓他的內心有一種受到侮辱的感覺。
這就像一個驕傲的公主和一個貧民分在了一組,每一個毛孔都透著厭惡。
或許這個佐藤真的像他自己所說的那樣油鹽不進,但這種思想上的固執,恰好變成了他的弱點。
在秦天的眼裡,人無完人,就算是聖人也會有惻隱之心,隻要抓住對方的弱點,總會找到突破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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