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站在二樓包間窗口的汪仕進摟著兩個妙齡舞女嘖嘖不已:“連女太君都敢玩兒,真壯士也!”
情緒幾乎崩潰的福源惠子回到宿舍蒙頭就睡,可不管她怎麼努力都無法入睡。
滿腦子都是秦天那個色胚子的各種畫麵,尤為深刻的是臉上還微微有些浮腫的五根手指印,這是第三次被人當眾羞辱,關鍵還是同一個男人。
這種事她根本沒辦法去講理,說到哪裡去,都是私人之間的事情,而且還會被人誤會為情感糾葛,這就更不會受到其他人的額外幫助了。
最主要的是這次秦天在玫瑰舞廳的一番言語,直接把她說成了玩弄感情的放蕩女子,明天一早肯定就會傳的人儘皆知。
為了帝國,她可以不在乎自己的名聲,可作為一個二十幾歲的年輕女子,誰又能真的不在乎自己的清譽?
福源惠子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度過這一夜的,整個人渾渾噩噩的躺在床上連黑色蕾絲長裙都沒脫。
朦朦朧朧的,直到天亮了好一會兒,她才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福源惠子做了個夢,夢裡的內容完全違背了她的所有意誌,在夢裡居然成為了秦天的妻子,而秦天還穿著一身少將才有的特製軍裝,讓人感覺到羞恥的是在夢裡自己居然想儘一切辦法取悅他的開心,夢裡的自己,比起風月場所裡的女子還要放蕩不少,好像還因為能夠服侍秦天而感到無比的自豪。
半夢半醒的福源惠子拚命的想要掙脫自己的夢境,她不想再繼續下去,被一個華夏男人肆意玩弄,還得沉浸式的侍奉,她感覺這是一種侮辱,不僅僅是對自己的身體和清譽,更是對她的信仰是一種極其不尊重的表現。
然而無論她如何掙紮,始終無法從香豔且羞恥的夢境中離開。
就這麼自己和自己僵持了許久,精疲力竭的福源惠子快要放棄的時候,一陣急促的咚咚敲門聲如同天籟之音將其拉回到現實,徹底從混亂的夢中驚醒。
“誰?”福源惠子抹了一把額頭上的細汗,疑惑的看向宿舍大門的方向。
按道理來講,一般是不會有人來宿舍找她的,除非是幾個和自己關係不錯的女同僚,可門外明明是男人的聲音。
“請問是福源惠子小姐嗎?吉田長官打來電話,讓您去一趟特務處。”
分辨出是一樓門衛室值班人員的聲音,福源惠子才放下警惕,回應了一聲,迅速開始收拾自己。
離開宿舍的時候,福源惠子穿著一身樸素的工作裝,顯得有些樸素和低調。
哪怕把自己打扮的十分平凡,仍然逃不過一路上的異樣眼光,也不知道是心裡原因在作祟,總感覺所路過的那些行人都在對自己指指點點竊竊私語。
幾乎是以最快的速度抵達警察廳特務處,在進入辦公區的時候,那種異樣的眼光似乎變得更加密集,福源惠子低著頭不敢四處張望,更不敢與其他人打招呼。
那些主動與其打招呼的同僚,在這個時候的每個字眼仿佛都透著一股嘲笑和諷刺的味道。
終於抵達了吉田處長的辦公室,福源惠子正了正衣著,深呼幾口氣平複了一下心情,微微抬手敲響了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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