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過這段時間的接觸,秦天總是有意無意的開些模棱兩可的小玩笑,外人聽上去也不會覺得無傷大雅,但在夜深人靜的時候一回想,總覺得那些玩笑裡帶著其他的意思。
春花有的時候就想,自己都三十好幾的人了,洗完澡雖然沒有秋月那麼水嫩緊致,其他的方麵一點也不差,而且韻味十足充滿了成熟的味道,照著鏡子裡的自己她都會有一種被自己迷住的感覺,難道那秦天也被自己的這種氣息給迷住了?
直到被送回家,春花都沉浸在自己的複雜思緒之中,她不知道該怎麼辦,或許那種讓人害臊的情緒,隻能深藏內心,在無人的時候想一想吧。
春花
傍晚下班回到家的張維功剛下車就看見自家門口停著的全新福特汽車,繞著車轉了兩圈,還從窗戶往裡麵瞄了好幾眼。
心想自己住的這片也沒誰比他家有錢啊,誰這麼豪橫買這麼貴的新車。
正琢磨的時候春花來到門口左右望了一眼,發現張維功在研究新車,俏臉上的微笑瞬間冷了下來:“我說聽見汽車的聲音半天不見人影,乾啥呢你。”
聽見身後媳婦兒的聲音,張維功搓著手回到院子門口,衝著那輛新車抬了抬眼說道:“媳婦兒,誰家買的新車停在咱們門前,要是臨時停一停就算了,要一直不走我可就要找人家說道說道了。”
春花上下打量了一眼張維功,嘲笑道:“還找人說道說道,你堂堂一個局長就不能硬氣點?我看你是當那個窩囊科長當久了,人也變窩囊了吧,彆看了,那是我們自家的車,小天買了送給我接送孩子上下學用的。”
“啊?小天送的啊?這小子還挺會來事兒,這個新年禮物還真的挺合我心意,鑰匙呢?我去試試這新款福特。”
見張維功心思都在車上,那雙眼睛賊溜溜的亂轉,指不定在打什麼壞算盤。
春花也不慣著他,好不容易這麼早回來,必須得去看看倆孩子的學習情況。
很不給麵子的一把揪住張維功的耳朵就往院子裡拽,邊拽還邊威脅道:“局裡不是給你配的有車麼,可彆打新車的主意,八千多大洋呢,出一點問題我都會心疼死。”
聽出春花話裡有其他意思,張維功想反駁,可一想到要這麼多錢,立馬就軟了下去。
每個月秦天給的分紅是不少,但讓他拿著買車他可不願意,得先攢點錢買棟小洋樓再說,這一進的破院子他是真的住得夠夠了。
“行行行,不碰就不碰,你彆揪我耳朵啊,再揪揪掉了。”
就這樣一路哎喲哎喲回到家,脫掉大衣和帽子,在火爐前取了一會兒暖,張維功坐到電話旁給秦天撥了個電話過去。
“唉,小天兒是哥啊,謝謝你給兩孩子送的車啊,我隻在外麵瞅了瞅,你姐不給我鑰匙沒法試啊,這個先不說,你今天沒去警署,有個事兒我得給你通個氣...”
正在家裡吃飯的秦天掛掉電話,臉色有些複雜的坐回到飯桌前,秋月見狀好奇的問道:“怎麼了?我姐夫不喜歡那車?”
秦天搖搖頭喝了一口酒說道:“不是車子的事情,是警署的特務科上麵派人下來了,一個假東洋人,一個滿洲人。”
“假東洋人?”秋月第一次聽人這麼說,有點不太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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