毽子棉帶著毽子草毽子花們飛走了。
今年的“毽子草毽子花收服及毽子棉觀賞大會”就這樣倉促地結束了。
其他之前被毽子棉友善地請到周圍的寶可夢們也都回到了它們本來的位置。
或在樹上,或在湖邊。
而圍觀人群麵麵相覷,擺擺手搖搖頭。
絕大多數的訓練家們都離開了中央公園。
他們之所以會來到這裡,還不都是為了毽子草毽子花?
公園的寶可夢都很常見,在野外經常可以遇到。
更何況,這公園裡的其他寶可夢可是不允許被收服的,除非是寶可夢自願跟著你走。
對於功利心較強的訓練家來說,這裡自然沒有了再呆下去的意義。
他們隻是單純地為了強大而來。
雖然,凶介覺得毽子棉怎麼都算不上強大。
中央公園一下子就空蕩蕩的了,變成了往日的模樣,最多是熱鬨的往日。
那些家庭出遊的自然沒有離開,在這公園裡閒逛起來。
在公園的湖中劃劃小船,逗逗水中的寶可夢,或者在草坪上和其他草係寶可夢玩耍,都是十分有趣的事。
唯有凶介,還站在原地,靜靜地望著毽子棉消失的方向,不知道在想什麼。
琉璃在他的頭上。
有人從周圍走過,也隻是看看他,有的搖搖頭,有的低聲嘲笑,最多感慨一句“傻了”或者是“行為藝術家”。
而當人群都散去後,君莎終於逃脫了廣大人民群眾的關心,跑向中央公園的最中央。
就好像在人群中逆行一樣。
還好,阻力是越來越小的。
終於,她又看到了凶介。
“凶介!”她喊道。
凶介轉過身。
君莎身體一顫。
凶介的表情,是她沒見過的傷感。
她還一直以為,堅強如凶介,是不會露出這種表情的。
凶介作為年輕人的自信,驕傲,她都見過了,可這另一麵,她還是第一次見。
見到君莎,凶介立刻笑起來打招呼道“君莎小姐,你來啦。”
君莎點點頭,看著這和往常一樣的公園問道“發生了什麼嗎?”
凶介看向湖麵,淡淡地說道“毽子棉它們走了。”
“是嗎?”君莎點點頭,過了一秒才反應過來凶介到底說了什麼,“毽子棉走了?”
君莎望向四周。
和平得就像往日的景象。
可這正常的景象,在現在來說,就是最不正常的。
因為,明明毽子棉帶著毽子草毽子花來了。
可是,這又好像很正常。
因為凶介說,毽子棉走了。
沒有了它們的中央公園,的確應該是現在的樣子。
君莎又望向凶介“那你呢?”
凶介疑惑“我怎麼了?”
君莎插著腰,用手指頂著凶介的額頭,湊過去說道“你剛剛的模樣,可不像什麼事都沒有的樣子。”
凶介摸摸頭,然後摸到了頭上的琉璃,說道“我隻是在想,它們到底是想要去哪裡。”
凶介是一個很堅強的人。
特彆是琉璃來到他身邊以後,他變得更堅韌了。
可他還是有一個弱點。
一個永遠避不開的弱點。
那就是不被寶可夢所信任。
不僅僅是指凶介收服的寶可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