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沈清蕪賀妄!
當晚,去吃完米其林的沈清蕪和賀妄兩人回到酒店時,竟然沒在酒店看到穗安。水印廣告測試水印廣告測試
她怕她一個小姑娘在異國他鄉出什麼事,直接打了電話過去,後者接通得倒是快,語氣有些驚訝,“你們到酒店啦?我以為明早直接在機場彙合呢,放心吧阿蕪,我很安全的。”
“已經晚上八點了,你在哪兒呢?”
穗安那邊有些喧鬨,她說,“我在遊樂場,這裡晚上會有煙花哦。”
沈清蕪正要叮囑她早點回來,忽地聽到了一道熟悉的男音,“曲奇布朗尼冰淇淋,給你買的小份,你身體不好,少吃點涼的。”
她眼眸輕眯,“祁遇和你一起的?”
“沒有啊,聽錯了吧。”穗安含糊其辭,後半句話的語速快了兩倍不止,還沒有一點兒停頓,“我會早點回來了你們先休息吧拜拜。”
說完她就掛斷了電話。
沈清蕪再一次生出了一股母親對深夜未歸的女兒的濃濃擔憂來。
賀妄攬著她的肩膀,似笑非笑,“咱姐跟祁某這是要談上了?”
沈清蕪瞥他一眼,“彆亂叫,也彆亂說。”
“不說了。”他嗓音漫不經心,低聲笑了一下,“就算他倆成了,我也不會叫他姐夫。”
沈清蕪頗覺好笑,“猴年馬月的事了,你記仇到現在?”
其實她一開始對賀妄不喜歡祁遇這件事還挺驚訝的,因為祁遇又不喜歡她,兩人就是單純的朋友兼上下屬的關係,但後來她漸漸想明白了,賀妄多半是在介意,她曾經的經曆、包括一聲不吭離開京都去海城的計劃,祁遇都是知情人。
賀妄的下顎抵著她的肩,說話時呼出來的吐息就那麼灑在了她的耳朵上,“你知道的,我記仇又心眼小,還愛吃醋,占有欲強。”
她抬手摸了摸他的臉,“怎麼挺委屈的?”
“是啊。”他的眼瞼耷拉著,聲音閒散,“要你親一下才能哄好。”
原本他隻是隨口一說,這種話他說出來跟家常便飯似的,沒真指望她能親他。
但就在這句話剛落下去的兩秒後,賀妄的臉頰忽然被柔軟又溫熱的東西給輕輕碰了一下。
很輕,還不到一秒,但也足以讓他的神經都雀躍起來。
賀妄驟然轉身,雙手握著她的肩,“再親一下,不,兩……還是五下吧。”
“一邊去。”沈清蕪推開他,“你怎麼不說親一百下呢?”
他煞有其事地點點頭,“一百下也行,我沒意見。”
“我有意見。”沈清蕪指了指她的唇,“還疼著呢。”
“我看看。”賀妄唇角似有若無的笑意一下就消失了,認真地湊上前看她唇瓣上細小的傷口。
昨晚的巫山雲雨實在有些激烈,像是洶湧到無法克製的暴風雨一樣把她的一切都掠奪殆儘,最後沈清蕪隻能無能地抵著他堅實的胸膛,任其索取,所以親吻時力道也沒收著。
他眸色極深,如同深不見底的幽潭,“寶寶,你好嬌。”
沈清蕪活二十多年,這還是第一次有人說她嬌,“是你屬狗的,每次都又親又咬。”
“我下次輕點。”
她對賀妄的這番保證持強烈的懷疑態度,因為和這句類似的話在她的記憶中他說了不下三次。
賀妄又揉了揉她的耳垂,“那先不親了,那一百個吻欠著。”
幾番對話下來,沈清蕪莫名其妙地欠了賀妄一百個吻。
她似笑非笑地注視著他,“你知道你現在像什麼嗎?顛倒黑白、無中生有、剝削公民的資本家。”
賀妄神情玩味,“能聽出來沈公民的義憤填膺了,連著用三個四字詞語來形容我。”
他低下了頭,拉近了兩人之間的距離,讓彼此身上的香水味交纏融合,在房間裡滋生出曖昧的花朵,“那讓不讓資本家親一個?”
話音剛落,他又補充,“我親你,你不用親。”
沈清蕪徐徐起身走到門口,“我去看看穗安回來沒有。”
賀妄咬牙,“你轉移話題的技術也太拙劣了。”
原本她就是為了擺脫被他抱著又親又啃的命運才隨意找一個借口,但沒想到剛打開門,還真就看到了穗安。
她剛從電梯口出來,旁邊還站著祁遇,兩人的距離有些近,不知在說些什麼一人微垂著眼,另一個仰著頭,神情都很輕鬆,能看出他們的相處還算愉快。
沈清蕪雙手環胸,靜靜地看著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