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我被京圈大佬卑微求愛沈清蕪賀妄!
兩人激吻的場地從洗漱台輾轉到了起居室。
沈清蕪被打橫抱起放在了沙發上,賀妄高大的身影擋在她的麵前,燈光投射出一片陰影將她籠罩其中。
他的襯衫紐扣散著好幾顆,緊實有力的肌肉線條暴露在空氣中,落在她身上的眸光深沉幽暗,裡麵翻湧的暗色中似有一團火在悄無聲息地燃燒。
男人等到身體俯了下來,酒氣混合著海鹽薄荷的氣味漸漸越發清晰,沈清蕪下意識地閉上了眼睛。
但過了幾秒,預料之中的、灼熱的吻沒有落在身上,她睜開眼,賀妄正單膝跪地跪在她麵前,目光落在她的腿上。
她心道,難不成他還想要玩兒些花樣?
賀妄帶有薄繭的大掌托起了沈清蕪的瑩潤的小腿,觸感柔軟溫滑,他微仰著頭看著她,“老婆,我給你洗腳。”
她還以為自己聽錯了,“嗯?”
賀妄又重複了一遍,“我給你洗腳。”
沈清蕪沉默幾秒,伸手捧著他的臉,“不用,我洗過澡了,你自己去洗澡,洗完睡覺。”
話音剛落,他萬分落寞地垂下了眼睫,頎長健壯的身影在明亮燈光的映照下竟然顯出了幾分孤寂來,幾乎要和窗外無邊無際的夜色融為一體。
“你怎麼不等我我幫你洗?你是不是嫌棄我了?”
沈清蕪不理解他是如何得出的這一結論,無奈又好笑,“沒有。”
賀妄抬眸用烏沉沉的眸光注視著她,不語。
她低低地歎了一口氣,掌心壓著他的額角揉了揉,嗓音放緩,“沒有嫌棄你。”
能怎麼辦呢?總不能跟醉鬼計較吧?
就在這時門被輕輕敲了三下,傳來男人的聲音,“沈小姐,醒酒湯已經做好了。”
她欲意起身去開門,還沒完全站起來,就被賀妄壓著肩膀又給按了回去,他的雙手扶在她的肩側,一雙眼眸漆黑如墨,語氣陰鷙,“不準去給野男人開門。”
沈清蕪拍了一下他的手,“什麼野男人,人家是廚師,快去開門。”
“廚師也不要,你有我一個廚師還不夠嗎?我報過班的,什麼都會做……”
“賀妄。”沈清蕪叫了他的名字,語氣嚴肅了些,“去開門。”
後者一臉委屈幽怨,但又不敢不應,隻能慢吞吞地走到門邊去開門。
房門打開的那一瞬間,室內明亮的的燈光透了出去,身形高大的男人逆著光站在門口,神色狠厲地盯著廚師。
後者被嚇了一跳,誠惶誠恐地把手上那一盅醒酒湯遞給了他,“賀爺,您的……”
“湯”字還沒說得出來,“砰”地一聲,門就被無情冷漠地關上了。
廚師“……”
他難不成來得不是時候,打擾了他們的好事?
說賀妄沒醉吧,他又跟隻粘人哈士奇似的,說他醉了吧,那一盅醒酒湯他端在手裡倒是走得四平八穩的,沒灑出來一點兒。
他將醒酒湯江放在了茶幾上,往沈清蕪麵前推了推,湛黑的眼眸閃著光,有幾分期待地看著她。
她心領神會,輕輕拍了拍他的頭,“做得不錯。”
後者的眉宇之間多了肉眼可見的愉悅情緒,她毫不懷疑,如同人類都有尾巴的話,但他的尾巴一定已經搖成螺旋槳了。
沈清蕪打開蓋子,醒酒湯還在嫋嫋地冒著熱氣,“有點燙,待會兒再喝,先去洗澡。”
她清透的眸光打量著賀妄,“你能自己洗嗎?”
他點了點頭。
沈清蕪揮揮手,“去吧,洗完出來正好喝湯。”
賀妄老老實實拿著浴袍進了浴室,聽到裡麵傳來了嘩嘩的水聲,她才放了心,打開平板看工作上的事。
莫約十分鐘後,沈清蕪抬頭看向浴室的方向。
似乎已經很久沒有聽到裡麵傳來聲音了。
曾經隨意刷到過的一條新聞鬼使神地浮現在腦海中。
“一成年男子醉酒後沐浴,在浴缸中睡著後溺亡”。
沈清蕪“蹭”一下站起來了,一邊穿鞋一邊叫他的名字,“賀妄——”
後者沒應聲,她心咯噔了一下,用力拉開浴室門。
然後,她對上了男人那一雙宛如幽潭的深沉眼眸。
賀妄還好好地靠在浴缸裡,濕漉漉的黑發被捋向腦後,露出淩厲的眉骨來,下方的眼眸微闔,額上和鼻尖有細密的薄汗。
沈清蕪氣不打一處來,麵無表情地俯身掐了一下他的手臂。
有點硬,全是肌肉,不太能掐的動。
更氣了。
“剛才叫你怎麼不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