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天師十五年項飛陸小棠!
淩晨一點多,我們趕到機場,見到了老馬的那個哥們兒。
這人叫於偉,二十四五歲,個子很高,大長臉,一頭卷發,有點像混血兒。東北因為毗鄰俄羅斯,很多人或多或少都有些俄羅斯血統,所以東北出美女,也出帥哥。
比如老馬,比如於偉……
倆人見麵打了個招呼,老馬給我倆介紹,“這是於老四,我哥們兒……老四,這是我妹夫項飛……”
於偉跟我握手,“於偉。”
“項飛”,我說。
“老四上麵有三個姐姐,他是老兒子,他爸年近五旬才生了他,從小就疼的不行不行的”,老馬笑嗬嗬的看著於濤,“他那架龐巴迪私人飛機,就是他十八歲生日時,他爸送他的生日禮物。”
於偉憨憨的笑了笑,“那啥,飛機準備好了,咱們走吧。”
“走!”,老馬說。
我們上了他的車,走專用通道,來到了停機坪。
他的那架龐巴迪,已經整裝待發了。
機長,副機長,乘務長以及四位空姐正在等候我們的到來。
停好車之後,我倆開門下車,跟著於偉來到他們麵前。
“於先生”,機長和乘務長迎上來,和於偉握手。
空姐們麵帶微笑,微微鞠躬。
於偉給他們介紹,“這是我哥,這是我弟,都給我照顧好了。給我服務啥標準,他倆就啥標準,不能差事!”
“好的於先生”,乘務長微笑著點頭。
於偉接著吩咐機長,“到了西寧你們在機場待命,等我哥我弟辦完事,把他們再送回來。”
“好的於先生”,機長點頭。
“我們辦完事得去趟廣州,然後才回來”,老馬說,“這得好幾天,你不用飛機啊?”
“沒事”,於偉不在乎,“我前天剛從三亞回來,接下來一周哪也不去,這飛機你們隨便用,我要是有事,我坐民航一樣的。”
“哦……”,老馬打量他一番,“看這意思,這是有了新女友了呀……”
於偉嘿嘿一笑,點了點頭。
“你可得注意點……”,老馬提醒他,“彆像上次似的,又讓人算計了……”
“哥你放心,這次不會了”,於偉壓低聲音,“這次是我爸給我安排的,不出岔頭的話,將來就是我老婆了——這姑娘身世清白,知根知底,門當戶對,我看著還行……”
“你小子!”,老馬笑著錘了他一下,一指他,“訂婚的時候喊我啊,我得去喝喜酒!”
“那必須的!”,於偉也笑了。
老馬看了看我。
我提醒他,“車。”
“哦對!”,老馬想起來,吩咐於偉,“西寧那邊,給我們搞輛車。”
“沒問題!要啥樣的?”
“越野車,後備箱裡給我們準備幾桶汽油,備上三到五天的乾糧和水。”
“行!飛機落地之前,車給你們送到機場。”
“那沒事了,你回去吧”,老馬示意他。
“行!有啥事給我打電話。”
於偉回到車前,開門上車,開走了。
目送他走遠之後,我看看老馬,“你這哥們兒不錯。”
“那是!”,老馬笑了笑,示意我,“走吧。”
乘務長和空姐們微笑著請我們登機。
我跟在老馬身後,登上了舷梯。
……
來到機艙內坐下,乘務長帶著空姐給我們送來了熱毛巾和檸檬水。
機長和副機長也回到駕駛室,開始聯絡塔台,做起飛前的各種準備。
我擦了把臉,把毛巾交給空姐,說了聲謝謝,往座椅上一靠,閉上了眼睛。
老馬擦完臉,喝了口檸檬水,問我,“累啦?”
“閉目養神……”,我說,“那地方離西寧不近,陳瑤從西寧出發,開了三天兩夜才找到那廢墟。咱們沒那麼多時間,最多四十八小時,必須趕到那裡,再晚我怕出變數……”
“哎!那可是戈壁灘,無人區”,老馬提醒我,“她開了三天兩夜,咱們四十八小時?——是咱們的車會飛,還是咱倆會飛?你覺得現實麼?”
“她是一個人開,需要休息。咱倆輪班開,人歇車不歇,四十八小時足夠了。”
“就算四十八小時能到,陳瑤能撐那麼久麼?”
我睜開眼睛,坐起來,端過檸檬水,“我會派護法過去。”
“護法?”,老馬疑惑的看著我,“聖母廟那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