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席地而坐在時茭麵前,用腿將人圈禁住。
“走開,你走開呀,彆到我這裡來,你煩不煩啊?”
時茭的聲音太好聽了,嬌氣得無助,推搡間也沒什麼力氣,跟小貓一樣。
秦郅玄摸了一把時茭的手,好嫩,好滑,跟牛奶一樣。
“我都不嫌棄你呢。”
“是你碰到我的。”怎麼還惡人先告狀啊?
“快滾開!”
“我不。”
見說不通,時茭就開始施展起他的拳腳功夫了。
“怕什麼?我又不會強迫你,隻是你這麼壞,給彆人下藥,自己也得嘗嘗苦頭。”
“我錯了,我就不該嗚……”
秦郅玄不以為意,惡語森寒“錯了就錯了吧,我懲罰你。”
“臉怎麼這麼紅?很燙嗎?”
“流了好多汗,是不是熱著了?我幫你擦擦吧。”
說著,還真要去碰時茭的臉。
氣得時茭又打了一下秦郅玄的手。
“我不用你,彆碰我,你煩死了~”
人還是不能做壞事,會有報應的。
“我可以幫你。”
“不需要!”時茭才不覺得秦郅玄能這麼好心。
“你才不會幫我,你隻想欺負我。”
“確實想欺負。”
秦郅玄拋出的誘惑太誘人了“我幫你解決時承言那邊的證據,時承言沒了證據,就不能把你掃地出門,讓你出去睡大街了,還有……”
隱晦得彆有深意。
威逼利誘,對本就不是什麼好人的秦郅玄而言,深諳其術。
“放開我,你簡直混蛋!”
“對呀,我就是混蛋。你罵得真好聽,繼續罵吧,我愛聽。”
“我帶你去浴室洗澡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