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承言怎麼說都是一米八大個,時茭一個一米七冒頭的,胳膊腿兒也細,扶著扶著,兩個人都躺地上去了。
時茭剛想去叫人,一下從地上衝起來,感覺自己也開始暈了。
完了,完蛋了。
真雙雙中藥了。
這下真的是要嗝屁了。
怎麼就這麼衰呀?
下次在外,他堅決不會再碰一口喝的。
那藥上頭狠了,時茭扶著牆身體都軟,眼睛都睜不太開了,餘光隻瞟到了一抹飛奔而來的重影。
再之後,身體傳來失失重感。
“秦郅玄~”
秦郅玄雖然感謝大自然的饋贈,但對於時茭被下藥這事兒,還是深惡痛絕的。
“現在知道誰是你老公了?”
他抱著時茭就往外走,沒怎麼管身後躺在地上的時承言。
就跟服務員指了下。
時茭半醉半醒,時而掙開條眼縫兒,然後就大庭廣眾,開始揪著衣服扯,想要脫掉。
嚇得秦郅玄慌忙給時茭肚子壓住,避免露一點點的身體被彆人看到。
“安分點。”
時茭哼唧唧的嗚咽“燙~”
秦郅玄忙換了個姿勢,單手抱時茭。
另一隻手用來捂時茭的嘴,避免時茭哼出什麼話,被路人聽見。
“再來晚一點,衣服都要被彆人脫了!”
“就該把你用鐵鏈拴起來,讓你一輩子都出不了門。”
附近有他名下的酒店,他帶著人就殺了過去。
懷裡的時茭已經汗流浹背了。
一進房間,流程是什麼,秦郅玄自然熟練。
“笨得要死,誰教你出去跟那些老男人喝酒的?”
“沒喝酒,沒……”
“沒喝酒還中了藥,你和時承言一樣的蠢,兩個蠢貨湊一堆兒,等哪天被人吃乾抹淨了,可彆來抱著我哭。”
“秦郅玄~”
“叫什麼秦郅玄!叫老公!”
雖然時茭“秦郅玄”三個字也叫得甜,百轉千回,尾調蜿蜒,但秦郅玄還是不滿意。
時茭嬌聲泣語了一聲軟綿綿的“老公”。
床頭的的手機響了,是時承言。
就在時茭以為秦郅玄要給他掛掉時,人接了。
秦郅玄接了!
他倆現在這樣子,秦郅玄居然點了通話!
時茭雙手捂住自己的嘴,以恐暴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