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隱見秦郅玄殺傷力過大,忙打斷“哥——”
本以為秦郅玄是冷絕禁欲的貴公子,哪知道人是毒舌腹黑的惡狼。
蔫著壞。
時承言想解釋。
事情發生的時候,他聯想到時茭過往種種行徑,確實對時茭有過一瞬的失望。
因為事情太大了,稍有不慎,一生最為寶貴的年華都得折進去。
可他卻還是想儘力找出真相,揪出真凶。
哪怕為了時茭說的那不知道算不算可信的“不是我”,爭分奪秒。
以至於他當時脾氣上頭,對時茭態度著實是差。
而時家要及時止損,權衡利弊後,也隻能和時茭暫時撇清關係。
這一點,也百口莫辯。
不過,他可不覺得秦郅玄是什麼好人。
以前識人不清,覺得秦郅玄殺伐決斷、英武貴胄,隻當他瞎了眼,沒看清這男人的狼子野心。
他收到私家偵探發過來的照片,手都在抖。
難怪,難怪時茭總說不想去上班,原是吃了啞巴虧,不敢直說。
而且每每時茭說不想上班的時候,他竟然還覺得時茭不上進。
現在想來,時茭身上那些痕跡,都是秦郅玄留下的。
一頭野狗。
還是他自己把肉送到那頭野狗身邊去的。
他真該死!
秦郅玄也該死!
說著,就猛地衝到秦郅玄麵前,目眥欲裂,手臂也因握重拳,青筋線條都快爆裂。
秦隱還是攔了一下的,不然時承言是真會一拳打在秦郅玄臉上“我們好好說,好好說……”
“說你媽的屁!”
一貫注重涵養的時承言臟話張嘴就來。
也懶得和秦郅玄打嘴仗,厲聲質問“他在哪兒?”
“你對他做了什麼?”
“把人交出來!”
他那通電話後,時茭就失蹤了,時家幾番尋找,也隻找到了一群搶劫過時茭的混混。
都難以想象,沒了錢,又沒人幫襯,舉步維艱的時茭,過的是什麼非人的日子。
麵對暴怒,秦郅玄神色自若,慵懶的倚在靠背上,骨節分明的手指隨意敲擊在桌上。
“這個不是你一個外人該操心的,我的老婆,我自然會對他好的。”
“呸——”
時承言不僅說臟話,還做出這種和他身份完全不符合的舉動。
“禽獸不如的狗東西!”
雖然沒呸到秦郅玄臉上,但秦郅玄還是麵露惡心,隨後,風輕雲淡的撂下話“之後我們結婚,會叫你來喝喜酒的。”
轉而就是一句“你被開除了。”
又撥通了內線“叫安保進來。”
一整套動作行雲流水,就連秦隱都沒反應過來。
“哥,你這是乾什麼?”
不乾嘛,獨享他的老婆。
秦郅玄回家的時候,時茭正蹲著在給陽台上的花澆水。
黑色的襯衣寬大,時茭蹲下身後,卻將柔韌的脊背骨繃緊,該勒的地方也勒得圓潤。
主臥的陽台麵積可觀,三十多平,花都是從花圃裡移植過來的,各種品種的都挑選了幾支。
各種顏色聚集在一起,並不顯庸俗,反倒在落日餘暉的映照下,美得多姿多彩。
聽到身後的動靜,時茭立刻轉身,手裡還拿著水壺。
回頭一瞬間,笑顏展露,虎牙和酒窩都有點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