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是恐嚇,但卻沒掛上一點凶意在眉宇間,倒是多挑逗。
謝唯軒看著身旁兩壯漢,也亂了陣腳,勉強維持鎮定,嘴硬得不甘示弱“慕知珩,你真的要為了個男人得罪我們謝家?”
就連許檸也瞳孔驟縮,明顯的驚懼恐慌,急促喊出“我跟周南煜認識。”
經理這會兒也拿捏準了,剛才他還在老板麵前故意提了一嘴許檸的名字,可老板並沒有關照的意思,反倒是尤為煩躁。
所以他當即懟了回去“認識老板的人太多了,這裡哪個員工不認識老板?”
許檸猶豫得欲言又止,想說自己和周南煜的關係不一般,又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他確實還不算是周南煜的男朋友。
而且,以周南煜的地位,想保住他,或許慕知珩會賣周南煜一個麵子,可剛才周南煜並沒有提及自己。
慕知珩捂住時茭的眼睛,保鏢也有所動作。
時茭隻聽到了幾道慘叫和謝唯軒的叫罵,有點駭人,忙攥緊了慕知珩的領口。
“不行的,慕知珩,要不我們算了——”
還想阻止,慕知珩又貼唇在他耳廓,熱息夾雜著曖昧,儘數噴灑在了時茭嫩皮上,敏感得時茭直顫。
“寶寶可以既往不咎,可我得算算我的賬,畢竟男人的臉麵,可值錢了。”
老婆都被欺負了,不欺負回去,豈不是以後是個人都能欺負?
慕知珩抱著時茭,冷凜向地上另外兩人的神色,格外陰惻惻。
他並不將謝唯軒放在眼裡。
而且,還接收到了許檸痛楚中夾帶暗恨的眼神。
自然也不放在眼裡。
慕知珩冷蔑過後,收回視線,摟緊了懷裡的人“再瞪一下,你的眼睛也彆要了。”
許檸扶著自己的腿,終於低下了頭顱,將表情藏進了黑暗中。
“隻是骨折而已,下次再這麼傲慢,我不介意真讓你們當殘廢。”
“滾出去。”
謝唯軒好歹也是煊赫門第出來的,被這麼折辱,眼底對慕知珩的怨恨,都快跟江水一樣,洶湧不絕了。
慕知珩也儘數收下。
等人走後,又捏了時茭的軟肉。
“我不在就出來到處跑,被人欺負了又不報我的名字,要是沒我,今天這些酒全都得進你的肚子裡!”
“不過,沒喝酒也好,留著等下喝彆的。”
說完,還揉了一把時茭軟乎乎的肚子。
挨了罵和蹂躪,時茭自然不高興的努努嘴。
“我想說的,隻是他掐我脖子掐得太快了,我話都還沒說完呢。”
“而且,你的保鏢那麼厲害,兩個人打十幾個,很快就收拾完了,我最多被灌幾口。”
剛沾沾自喜完,腦門兒就受到了重擊。
慕知珩彈了他一個腦瓜崩。
時茭捂著自己的額頭吃痛。
慕知珩霸道得很“那也不許。”
他的老婆,不許受一點傷害,他的老婆就不是用來吃苦的。
從會所出來,時茭又碰上了許檸。
許檸正在路邊打車,看樣子是準備拖著腿去醫院,看起來還挺狼狽的。
時茭覺得自己這次過分了。
慕知珩還在一旁說風涼話“休養幾天就好了。”
他並不是什麼良善的好人,不僅睚眥必報,彆人傷他一分,他百倍償還,都是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