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兒,時茭就跺了跺腳,拳頭都硬了,牙齒都咬緊了,朝那道寬肩窄腰的背影望去。
彆說,身材是真好,臉也好,還會照顧人,也有錢。
該死的,全天下的優勢都讓他沉禦一個人占了,自己真的要仇富了!
時茭幽怨的跟上,臥室內的沉禦確實在鋪床。
鋪床的動作莫名的性感。
等到沉禦乾完後,時茭心安理得地爬上了床。
然後開始掀被子。
被子是才被洗過曬過的,帶著洗衣液的清香,還有陽光的味道。
時茭突如其來的凶“你還不走嗎?”
“難道還想在我這兒睡?”
這次真是赤裸裸的驅趕了。
本以為沉禦會生氣,又或者死皮賴臉的留下來,可人卻舒展了自帶威壓的眉宇。
“等下就走。”
“上次跟你說的話,沒忘記吧?”
時茭和沉禦交流得不算多,所以沉禦說的話,他應該是有印象的,但他裝傻。
“不記得了。”
說完,還故作挑釁的瞪沉禦一眼。
乖死了,想把他親死!
沉禦情緒穩定得不像話,卻也自帶壓迫“關於我們倆現在的關係,你有什麼想說的嗎?”
時茭癟了癟嘴,自個兒嘟囔“能有什麼關係呀?”
還不是想睡他。
他是不會讓沉禦得逞的。
至少不會那麼快。
沉禦頷首,收斂了幾分笑意,表情卻也沒太陰翳“好,休息吧,我先走了。”
時茭一時錯愕。
就……這麼走了?
這麼好說話?
當然是不可能的,沉禦一轉身,整張臉都跟黑炭一樣,包變臉的。
老婆居然不讓他一起睡。
等會兒再來偷偷摸摸挨著老婆睡。
柔和的月光灑在精美的櫥窗內,床上躺著的男生美得不像話,就像是童話故事中的白雪公主,需要人來將他吻醒。
沉禦站定在床頭,遮擋了時茭臉上的光痕。
逆著光,隻有麵部輪廓比較清晰,他真跟陰暗爬行一樣,貪婪的渴求著時茭。
深夜,高檔彆墅區內,傳出微弱哀鳴,不似痛苦,卻格外誘人。
時茭一睡醒,感覺渾身都在冒汗。
夢裡,他被一隻大蛇壓著啃,腦袋和腰都被啃掉了。
不過,他剛挪動身子,就覺得酸軟。
有點不對勁。
屁股感覺被蚊子咬了,癢,想摳。
還有點虛。
身體被掏得空空的,一點都沒有了。
他現在想啃點補陽的東西,還得是大補的那種。
“不會是在副本裡縱欲的後遺症吧?”
放在床頭的手機一直閃爍著,時茭一點開,就是公司發來的消息。
【a07時茭!中午來公司一趟!】
時茭“???”
公司的經理叫他去乾嘛?
不會是要批評他,又或者是解雇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