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我們也出力了!祖靈為什麼不讓我們也參加!我比這倆差在哪裡啊?”
一出大薩滿的帳篷,鷹眼就開始抱怨,倒不是真心在意這種事情,帶著玩笑的意思。為了平息這老幾位的怨氣,陸唯隨手拿出了一件不知道什麼時候收集來的胸針,假模假樣的在上麵施加了一下法力,然後扔給杜列。
“拿著,如果中間覺得不對勁,把它掰開。”
杜列嚇了一跳,鷹眼也不在抱怨了。
“這是什麼意思?”
“你傻呀!能被冠以‘儀式’稱呼的活動,一定不會那麼簡單,這是以防萬一!”
“呃。”
杜列的熱情一下子消解了,在他眼中還是自己的小命比較重要些。
“鷹眼,要不你去吧!我覺得這一次戰鬥你居功至偉。”
“不不不不~!”
鷹眼連連擺手,其他幾個也默不作聲,把目光看到了其他的地方。
“再怎麼說你也是船長,理應是你去,你去!我們找個地方喝酒就好。小天使,恭喜你,過了今晚就長大了。我們不會告訴薇薇的!”
“我可沒那份閒心!算了,就是說了你們也不相信。”
陸唯懶得跟他們多嘴,獨自離開,回到自己的帳篷,研究起了獸牙項鏈裡麵的傳承。
按照一般的魔法書籍來評斷,這裡麵的傳承有些太差了,隻說怎麼怎麼做就好了,完全不講述魔法原理。研究來研究去,陸唯也沒學到一點有用的知識,仿佛拿到了一份言辭粗暴的使用說明書,教你怎麼做就怎麼做,彆問那麼多廢話。
“無論如何,算是多了一門治愈靈魂的手段,不光是對黑鯊魚,以後也可能拍的上用場。”
天氣有些悶熱,今晚還憋著一場大雨,陸唯打算出去透透氣,一撩門簾,就看到門口跪著一名少女,她正是那天找到魔法陣的女孩兒,她換了一身乾淨潔白的麻布衣服,臉上也略施粉黛,看著模樣應該就是來執行什麼什麼儀式的人。
她看到陸唯,臉一下就紅了。實話來講,這一幕有些讓人血脈噴張,壓抑著自己心中不好的念頭,對她招招手,請她進來。少女走進房間來,還是用相同的姿勢跪在桌案邊,乖巧可愛的模樣讓人心生憐愛。
風雨滿樓,花月交融。海上輕浪綿音,月下冷光勁吹。
兩人就這樣尷尬的坐著,一口氣就熬到了晚上,在這種環境之下,陸唯很尷尬,隻感覺口舌躁動,伸手抓向桌案上的水瓢。少女見機而動,搶先一步,拿起器皿為他到了一杯水,陸唯抓起杯子一大口喝到了底。
油燈如豆,陸唯得以仔細觀瞧少女的容顏,天然的海風驕陽吹曬出來小麥色健康膚色,為了生計從小乾活鍛煉出來健康身材。偏偏在這野性的部落裡,她又是一個嬌羞的美少女,過了此番眼緣,對陸唯來說已經最大的極限了。
“說來也是熟人了,你叫什麼名字?”
“赫蘿!”
少女一句回答,讓陸唯沒想到她竟然會說翁雪巴亞語,如果能交流的話,聊些其他的也不錯。
“你會翁雪巴亞語?”
“我是薩滿學徒,跟著金吉漢族長學了一點點外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