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收到杜列要求大家向外尋求救兵的任務時。鷹眼,托比,老五老七這幾位各自說了一番同海上英豪們的過命交情。什麼和誰穿過一條褲子,什麼和誰睡過同一張床。總之就是新貴號上的老傳統,不管事情能不能成,先吹一頓牛皮再說。
了解到事情的緊急,他們在和維爍人談好了出航時間後,一個接一個的離開了。離彆時,匆匆祝賀了杜列的婚禮。在他最需要好兄弟陪伴的時刻,踏上了新的征程。
他們離開後,彆托勒也熱鬨起來。
伊凡帶著他的好女婿每天都在接待部族客人。來者都是愁眉苦臉,看不出一丁點來參加婚禮的歡慶。一下船就和其他部族巨頭鑽到長屋,悄悄摸摸的討論局勢。
終於有一天,海精靈和汐人族兩個實力完整的部族到來之後,彆托勒碼頭上的戰船再一次揚起了風帆。
說起來這些人也怪可憐的,喜酒沒有吃上,就被杜列拖上了賊船,開始了轟轟烈烈的反抗戰爭。
雖說裝備落後,但占據主場優勢的部族們還是靠著天時地利打了幾場大仗。更是通過一場夜襲將翁雪巴亞的機動在此的主力艦隊消滅掉。沒了重要的海上支援,伏珠人的進攻變成了滯留。現在輪到他們當開胃菜,品嘗複仇的怒火了。
杜列也憑著戰功開始在異族中間展露頭角,對他的討論從眼前的戰事蔓延到了與比羅桑交戰的夜晚。他的話語權在部族聯軍中越來越大,本來覺得這是一件好事。隻是讓陸唯沒想到,自己作為他的搭檔,與獅一戰的故事被他們發掘。從而各路異族施法者紛至遝來,上門拜訪。
“尊敬的魔法師先生,今日與您一談使我受益匪淺。等這次遠征歸來,能否有幸再與您促膝長談?”
“嗯嗯,當然!我隨時歡迎您的到來。”
比起杜列,他的交際能力大概在‘社恐’級彆。這些部族的施法者也並不是單純的想和他交流魔法知識。他們更看重自己作為杜列黃金搭檔的身份,提前過來打點一下關係罷了。
眼前這位汐人族的潮汐術師便是如此。他也是個不善言談的人,開門見山的同陸唯講了一大通利益相關的話題。本著不給杜列拖後腿的想法,他勉強應付了一早上了。
送走了這位,他轉身回到了薩滿長屋。曾經作為象征特權的建築依舊保持著它的威嚴,伊凡特地將他安排在此處,其目的是讓他臨時充當部族施法者角色,用以穩定人心。
屋裡,薇薇正在收拾招待客人的酒水。看著杯子裡上等的紅酒被薇薇倒掉,陸唯忽然想到了一個點。這些都算是公務招待啊!憑什麼自己要出力還出錢呢?這些部族也不喜歡沒勁兒的紅酒,糟踐一口就得倒掉,太可惜了。
“不行,這得找人報銷了才行。杜列這個混蛋,欠我薪水不說,還讓我倒貼給他打工。天下哪有這般道理!薇薇,咱們統計個賬目出來,等這家夥回來就找他報銷。”
薇薇聞言,笑著搖了搖頭,仿佛看到了一個小孩兒在跟人鬥氣。
“主人,說實話,我是搞不懂你們之間的感情。船長大人是你很重要的朋友吧!在戰鬥中都能背靠背的信任,怎麼這點事都要和他計較一下呢?”
“嗯?”
聽她這麼一說,陸唯也覺得是這般,杜列已經成了他人生中一個重要的身影,共同經曆已經為兩人的靈魂塗上了顏色。隻能說,跟他較勁也是交流的方式吧!
“反正不能白吃虧,這都是我們的家產!”
薇薇臉紅了,陸唯也尷尬了。他意識到自己這話有些太霸道了,搞得人家難以接受。
“噢!說起來得去看看黑鯊魚了。薇薇不要那麼操心,差不多收拾一下就好了。我我我先走了。”
說起黑鯊魚,陸唯已經把他轉移到了這裡。新貴號被賦予了太多的戰鬥任務,無法穩定的環境了。
逃出了充滿尷尬氣氛的小屋,一出門便看到了伊琳娜過來。心說她一來,薇薇的注意力就會轉移,尷尬的話題一定會忘掉的。
“伊琳娜小姐,來找薇薇玩嗎?她就在裡麵。”
“船醫大人,你的臉怎麼這麼紅?發生了什麼事嗎?”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