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後麵祝家出事了,祝溪依舊熱愛跳舞。
因為在她心裡,舞蹈就是她的精神寄托。每一次墊腳,旋轉,舞袖……都是父母在她身邊對她的認可,也都印證著他們對自己的栽培和愛護。
但是看著何歡都快急哭了,祝溪也不敢繼續回憶,隻是笑著解釋。
“我剛才跳舞的時候想到了我爸媽,所以就停下來了,真沒摔,你不要擔心。”
她此刻還不是很確定,何歡是她的朋友還是卓宴洲的眼線。
但無論是哪一種,她在做的事情,短期內都不能讓對方知道。
而對於她發呆走神,最好的借口就是她的父母。
卓宴洲身邊的人,大概沒有人不知道她父母的事情。
所以這也導致了有時候所有人都格外包容小心,對她縱容寵溺。
當然,也要排除周瑩。
她麵對祝溪的時候,恨不得拿把刀,把她的傷口劃開,放血,讓她痛不欲生。
聽到這話,何歡勉強鬆了一口氣。
祝溪如果受傷了,想來第一個遭殃的就是自己。
雖然工資很高,但她也明白,卓宴洲幾乎是把祝溪的人生安全托付給她了。
這種情況,她真的恨不得求神拜佛,隻求祝溪一直平安健康,不要出任何差錯。
“沒事就好,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吧!小溪,你要活在當下。”
祝溪笑了笑,沒再繼續說話。
……
下午六點。
結束了一天的訓練考核之後,周鈺斯帶著舞團裡的簽在自己名下的人去了一家日料店,算是慶祝祝溪入團。
一共十幾個人,三分之二都是女生。
隻有很少的一部分男生,但祝溪作為領舞,大多數情況下都不需要舞伴。
除此以外,其他人也不一定全部一起上台。
所以,對於祝溪一進舞團就是領舞這件事,很多人都不太服氣。
哪怕祝溪在早上考核的時候,已經展現了她深厚的功底。
人不患寡而患不均,儘管她有深厚的舞蹈功底,張力和感染力都很足,依舊有人覺得她不配。
剛開始吃飯,舞團裡一個叫劉敏的人就開始找祝溪的麻煩了。
“祝溪,你好像挺厲害,不知道你都拿了什麼國際大獎?為什麼一進舞團就是領舞,還有私人助理和單獨的練功房。”
祝溪剛拿起一隻天婦羅蝦,還沒喂進嘴裡,就被這突如其來的找茬打斷了。
她看著劉敏,對方一身咖啡色緊身連衣短裙,被染成黃色的頭發紮成一個高高的那位,臉上畫著濃豔的妝容,看向祝溪的眼神裡滿是挑釁。
祝溪將天婦羅蝦放到自己的碗裡,然後放下筷子,一臉平靜地與她對視,語氣卻顯得有些柔弱。
“這個是舞團安排的,我也不太清楚。你要是好奇的話,不如問一下周先生吧?”
看著她有些怯懦的模樣,反倒是讓在場的男性升起了保護欲。
他們大多是新人,來舞團的時間並不超過一年,上台的機會也少。
這種情況下,誰都想做領舞,得到那個上台露臉的機會。
劉敏看不慣祝溪也正常,但是祝溪的實力大家有目共睹,小姑娘又一副人畜無害,與世無爭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