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許唐的話,卓宴洲下意識皺了皺眉頭。
周家的私生子?
可是據他所知,周家並沒有私生子。
這些年桐城各大家族的勢力和內幕,他都摸的一清二楚。
他很確定,周家並沒有私生子。
他看著許唐,有些不確定地開口。
“你確定是私生子?”
如果周家連私生子的消息都能瞞住,那也不得不承認,它在某種程度上,要比卓家強上一些。
畢竟自己在卓家,也算得上一個上不了台麵的私生子。
偏偏那麼大的卓家,硬是壓不住這個消息。
想到這裡,卓宴洲冷冷一笑。可是瞞得住瞞不住又有什麼區彆?
不都是那些管不住自己下半身的男人和無知少女或者拜金女之間的錯誤,偏偏承擔錯誤的永遠不是幾大家族的男人。
最後被人唾棄的,大多隻有那個所謂上不了台麵的私生子。
許唐仔細回憶了一下查到的內容,最後才想起來自己忽略了什麼。
“不是,他原本是周家那位原配的兒子。隻是後來,周家那位出軌現在的周夫人齊豔,逼死了原配。
周鈺斯就從好好的一個正式原配出身的嫡子,變成了來曆不明的私生子。
據說這件事,在他高中的時候就鬨過了。”
卓宴洲臉色有些差,他似乎漸漸明白了周鈺斯的企圖。
很顯然,按照周鈺斯的出身和經曆,不報仇是不可能的。
隻是如今看來,他似乎將這個踏腳石的目標鎖定在了祝溪和自己身上。
至於具體是誰,已經顯而易見了。
哪怕是祝溪,如今身後的人也是自己。
想到這裡,他看著許唐,一臉嚴肅地叮囑道。
“讓人盯緊周鈺斯,彆讓祝溪成了他的踏腳石。”
他有心護著她,可是如今看來,也不一定護得住了。
卓宴洲歎了一口氣,看來今天晚上還是要和她好好聊一聊。
祝溪太年輕了,雖然遭遇變故,見過人心險惡,但終歸還是太年輕了。
相比較之下,周鈺斯顯然像一個手段老辣的老手。
這個結果自然是許唐想看到的,他覺得何歡受傷和周鈺斯脫不了乾係。
他還沒來得及將心中的歡喜說出口,她就差點與他陰陽兩隔。
這個仇,他必須報。
“我知道了,老板。另外,孫家夫婦的判決已經下來了,因為走的是快速通道,而且按照歡歡的傷情,是按照故意殺人未遂判的。再加上造謠和聚眾鬨事一係列的罪名,年份和當初的查笑笑差不多。”
“至於孫悅雨,連著一周去投簡曆,基本上看到簡曆就被拒絕了。
如今她已經明白了自己真的沒辦法再找到工作了,於是去紅姐的酒吧應聘。
因為之前打過招呼的原因,桐城的酒吧也沒有人敢要她。”
“隻不過最近,她好像攀上了什麼不太對勁的人,可能……”
事情還沒有發生,後麵都是他的猜測,許唐沒有繼續說下去。
卓宴洲卻不由得留了個心眼,但凡還有機會東山再起,那對於祝溪的安危就有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