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卓宴洲的時候,卓岩一臉不屑,仿佛覺得和這樣的人長得像是在侮辱他一樣。
“程先生,雖然他是你的朋友,但我也不得不說一句,一個為了一個女人,就輕而易舉地送掉自己性命的人,真的太弱智了。”
聽到這話,祝溪一臉悲痛的看著他。
她似乎沒辦法理解,為什麼卓宴洲會變成這樣。
“卓哥哥,你在說什麼?”
卓岩輕飄飄地看了她一眼,眼裡明顯帶著幾分不悅。
“這位小姐,你是誰?為什麼要用這麼親密的稱呼稱呼我?”
也許是卓岩的眼神太過冷漠,祝溪的心在那一瞬間居然被刺痛了。
她看著眼前的男人,腦海裡全是那些甜蜜的場景。
他和她翻雲覆雨,從一開始的落荒而逃,變成後來的無微不至。
她每次遇到不公平的事情,或者一些惡意的時候,都是他擋在她麵前。
好像那些時間裡,他從來沒有對她說過任何的狠話,或者那樣的話。
可如今,和他一模一樣的一張臉,卻在和她說這樣冰冷無情的話。
祝溪不知道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隻知道原本就在懸崖邊緣的心,在某一瞬間,徹底跌落穀底。
她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麼,站在卓岩身邊的女人先開了口。
“你好,這位小姐,我是阿岩的未婚妻白語,我想我的未婚夫從小在國外長大,和你應該沒什麼關係。因為他近段時間才回國,如果你沒去過國外的話,應該不認識他。”
說完,她又朝著程皓軒笑了笑。
“還有程先生,雖然阿岩一直在國外,但是我一直在國內,對於你的那位朋友的光榮事跡,我也有所了解。阿岩是一個利益至上的人,那怕是我,也不能讓他付出生命。所以他對你那位朋友的某些行為,我想我們都理解不了。既然如此,兩個完全不相同的人,就不要相提並論了。”
聞言,程皓軒隻是笑了笑沒說話。
對方是不是卓宴洲他不確定,但是他看得出來,就算是卓宴洲,眼前的人也不想做回卓宴洲。
他看了一眼祝溪,語氣平淡,沒有任何情緒起伏。
“祝溪,我們走吧!今天是卓先生和白小姐的主場,我們一直占據人家的時間也不禮貌。我們zy以後要在兩個城市發展,可不能把人得罪了。”
其實程皓軒現在對於zy已經越來越沒有想法了,他更多的是覺得這是老朋友留下來的產業,能保下來就保下來。
如今這個場麵,對於他來說已經很不錯了。
人心不散,公司穩定發展。
但他明白,這對於祝溪的意義就不一樣了。
那是卓宴洲留下來的心血,在祝溪眼裡,無異於遺腹子一般。
所以提起公司,絕對是穩住祝溪的最佳方案。
果不其然,祝溪看了一眼卓岩,他自始至終都神色淡淡的,沒有多看她一眼的打算。
在祝溪眼裡,他就是卓宴洲。
但祝溪也明白,無論是與不是,她都不能拿公司來賭。
她牽強地笑了笑,然後對著卓岩和白語表示自己的歉意。
“抱歉,卓先生,雖然無論是性格還是處事作風,你和我們想找的那個人都不太一樣。但是你們倆的長相的確很像,一時認錯了,還請你不要介意。”
也不等卓岩開口,她又笑著看向白語。
“白小姐和卓先生佳偶天成,郎才女貌,我祝你們百年好合。”
其實說出這些話的時候,祝溪能感受到自己的心在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