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雪怡站在卓宴洲麵前,儘力維持著臉上的鎮定。
她心中雖然忐忑,但眼神卻堅定地與卓宴洲對視,仿佛在試圖證明自己的清白。
“卓總,您這是什麼意思?”
她輕聲問道,語氣中帶著些許不解和無辜。
卓宴洲冷冷地看著她,眼神中透露出一種不容忽視的威嚴。
他沒有立刻回答,而是用目光在鄭雪怡臉上緩緩掃過,仿佛在評估她的真實想法。
“鄭小姐,”他終於開口,聲音低沉而有力,“我說過了,這些上不得台麵的事情,不要再做了。以免破壞了兩家的關係。”
鄭雪怡的臉色微微僵硬了一瞬,但很快她就恢複了常態,試圖用言語掩飾自己的心虛。
“我……”她剛開口,卻被卓宴洲打斷。
他指了指角落裡仍在冒著輕煙的熏香,“你要反駁之前,要不先解釋一下,那個熏香是什麼意思?”
鄭雪怡的笑容變得有些牽強,“這是酒店的熏香,我怎麼知道?卓總,你要找我麻煩,也不能……”
“不能怎樣?”卓宴洲冷冷一笑,打斷了她的話,“鄭雪怡,要不要我好好查一查,到時候把事情攤開來說。你說,如果這事被鄭老爺子知道了,他會怎麼想?”
鄭雪怡的臉色頓時變得難看起來,她知道自己已經處於下風。
她深吸一口氣,試圖讓自己的情緒穩定下來。
“卓宴洲,我隻是想嫁給你而已,我有什麼錯?”
她抬起頭,直視著卓宴洲的眼睛,仿佛想從中尋找一絲理解和同情。
然而,卓宴洲的臉上隻有漠然和冷淡。
“我有妻子,你想嫁給我,你還覺得自己沒錯?”
他的話像一把利刃,直刺鄭雪怡的心臟。
她感覺自己的臉色在一瞬間變得蒼白無比,所有的偽裝和堅強在這一刻都土崩瓦解。
她緊緊地咬著嘴唇,防止自己哭出聲來。
她知道,這場較量她已經輸了,而且輸得徹底。但是,她不甘心,真的不甘心。
為什麼她明明已經這麼努力了,卻還是得不到自己想要的東西?
鄭雪怡的心中充滿了挫敗感和無助感,她感覺自己仿佛陷入了一個無法逃脫的漩渦之中。
而卓宴洲的話,就像是一道道冰冷的箭矢,不斷地射向她已經支離破碎的心。
卓宴洲的目光如冰刀般銳利,直視著鄭雪怡,仿佛能看穿她所有的心思。
他緩緩開口,每一個字都充滿了力量,不容置疑。
“又或者,這件事鄭老爺子也清楚,是你們鄭家賊心不死。”
鄭雪怡聽到這話,心中一震。
她知道卓宴洲說的是事實,但她仍然下意識地想要狡辯,想要為自己,為鄭家挽回一些顏麵。
“你胡說!”
她瞪大了眼睛,瞪向卓宴洲,聲音中充滿了憤怒和不甘。
“我們鄭家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想法!你少陷害我們!”
卓宴洲冷冷一笑,對於鄭雪怡的狡辯,他並不感到意外。
他早就看穿了鄭家的野心,也明白鄭雪怡不過是其中的一枚棋子。
“陷害?”他輕蔑地搖了搖頭,“鄭雪怡,你以為你們鄭家做的事情,就真的天衣無縫,無人知曉嗎?我告訴你,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鄭雪怡的臉色變得愈發難看,她知道自己已經無法再狡辯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