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按照貝拉給的地址,駕駛著汽車一路疾馳而去。經過大約一個半小時的車程,終於抵達了目的地——一座位於海邊的寧靜小村莊。
到達村莊後,我小心翼翼地將車停放在離村子較遠的地方,以免引起不必要的注意或被人發現。畢竟,我對這裡的情況一無所知,甚至擔心這可能是對方設下的陷阱。為了安全起見,我決定獨自行動,並未通知後方支援的同誌們前來協助。
根據貝拉的信息,我成功找到了那個目標地點——一座古老而神秘的莊園。令人驚訝的是,這座莊園竟然沒有圍牆,四周環繞著一圈樹木,與內部的房屋保持著將近兩百米的距離。在這片開闊的空間內,沒有任何物體可以遮擋住視線,地麵宛如足球場般寬闊,但不同的是,草叢異常茂密且高大。
麵對如此特殊的環境,我深知不能貿然闖入。於是,我選擇趴在地上,像蜥蜴一般緩慢地向前爬行,儘可能地隱蔽自己的行蹤。每一步都充滿了警惕和謹慎,生怕發出一絲聲響或被人察覺。
我才爬出沒多遠,就發現草叢裡隱藏著他們精心布置的手雷。這些手雷通過長長的魚線與草叢相連,一旦不小心碰到魚線,手雷就會立即被引爆。可以想象,這種手雷的威力極其巨大。麵對這樣的危險情況,我絕不敢輕易冒險去排除地雷,隻能小心翼翼地在周圍尋找其他安全路徑,繞路前行。
這段短短兩百米的路程,對我來說卻如同漫長的征途一般。我艱難地在地上爬行,每一步都充滿了警惕和謹慎。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整整一個半小時後,我終於快要到達目的地——那扇緊閉的房門。
然而,就在這個關鍵時刻,不幸再次降臨。我的大腿竟然被地上的蛇咬傷了!在此之前,我完全沒有預料到這裡居然還藏有蛇,自然也就沒有攜帶解毒藥物。隨著毒素逐漸擴散,我的一條腿開始感到陣陣麻木,這讓我的行動變得愈發困難。但我深知不能停下腳步,必須儘快抵達房門。於是,我咬緊牙關,忍受著身體的不適,繼續向目標奮力前進。
我心裡很清楚,這一切都是蛇毒導致的惡果,如果不趕緊將貝拉從困境中拯救出來,並迅速逃離這個危險之地,恐怕不僅無法成功救下她,連我自己的小命也難保。於是,我定睛凝視著被蛇咬傷的部位,發現那裡已經浮現出了一片令人心悸的黑紫色淤血。
我毫不猶豫地坐在冰冷的地麵上,俯下身去,用顫抖的嘴唇湊近傷口,拚儘全力吸出裡麵的毒血。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漸漸地,我感到腿部的疼痛似乎稍稍減輕了一些,但與此同時,我的嘴巴卻變得異常麻木,仿佛失去了知覺一般。
然而,此刻的我已經無暇顧及這些,毅然決然地站起身來,邁著踉蹌的步伐朝著門口艱難地挪動。每一步都充滿了艱辛和挑戰,但我心中隻有一個堅定的信念——一定要帶著貝拉安全脫離此地!
這是一棟散發著歲月痕跡的古老建築,它那略顯斑駁的外表仿佛訴說著曾經的輝煌與滄桑。大門是由厚實的木頭製成的,一共有著六塊門板,它們緊密地排列在一起,宛如一道堅固的屏障。
正當我準備伸手去推開眼前這扇看似普通的大門時,突然間,我的目光被門上的一個細微之處所吸引——那裡竟然懸掛著一小段極細的魚線!我的心中湧起一股警覺之情,急忙停下手來,並開始仔細檢查起這幾塊門板。經過一番觀察和判斷,我驚訝地發現,這六塊門板似乎都已經成為了某種危險的陷阱每一塊門板上都巧妙地掛上了一枚致命的手雷!
我不禁倒吸一口涼氣,心中暗自驚歎“這幫人的武器配備真是太過先進了!”麵對如此嚴密的防禦措施,我深知自己必須格外小心謹慎才行。於是,我決定改變策略,繞到旁邊的一個窗戶前查看情況。
幸運的是,當我來到那個窗戶外麵時,發現其中一扇窗戶居然微微敞開著。我小心翼翼地伸出手,輕輕推動了一下窗戶,它緩緩地打開了。透過窗戶,我看到了一條又寬又長的走廊展現在眼前。走廊顯得有些幽暗,但我還是能夠清晰地看到在走廊的儘頭處,站著一個身著迷彩軍裝的身影。他背負著最新式的自動步槍,全身裝備齊全,警惕地守候在一扇門的外側,顯然是一名全副武裝的傭兵。
他似乎正處於一種奇特的睡眠狀態之中——站著入睡!於是乎,我毫不猶豫地縱身一躍,跳入那扇敞開的窗戶,並緊接著閃身鑽入距離窗戶不遠處的一扇門內。這扇門之前我就注意到它是敞開著的,但當我真正踏入其中時,卻不禁被眼前所見嚇得不輕隻見這個房間內擺放著四張雙層單人床,床上居然橫七豎八地躺著五個正在酣睡中的人。他們並未察覺我的闖入,依舊沉浸在夢鄉中,發出陣陣響亮的呼嚕聲。
房間角落處擺放著一盞落地燈,散發著昏黃微弱的光芒。借著這點光亮,我驚訝地發現牆壁上懸掛著一排步槍和彈夾。而在地麵上,則放置著一隻木質箱子,裡麵裝滿了手雷,一旁還散落著許多用於布置地雷的魚線和鋼絲。我小心翼翼地走近,拿起一把半自動突擊步槍背在身後,同時順手從箱子裡取出兩枚手雷揣進衣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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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裡很清楚,這兒絕對不是兵營,要知道兵營肯定會有人站崗放哨,但這裡並沒有。這些人大概率是雇傭兵,而此地就是他們的營地罷了。儘管現在我手裡握著一把槍,可我也絕不會輕易地開槍殺人。畢竟我十分了解自身的情況以及哪些事能做、哪些事堅決不能碰。為了能夠順利接近門口那個站崗的雇傭兵,我迅速在地上撿起了一套軍服,並飛速穿好。接著,我戴上帽子,若無其事地走出房間,朝著那個雇傭兵徑直走去。沒想到那家夥居然真的睡著了,直到我走到他麵前時,他才迷迷糊糊地睜開雙眼。然而,就在他看見我的一瞬間,我已果斷伸出雙手,朝著他的脖頸狠狠打了下去。這一擊又快又準,他甚至來不及看清楚我到底是誰,便直接暈倒在地不省人事了。接下來,我開始輕輕推門,但卻發現無論怎樣使勁兒都無法推開。於是,我悄悄從內衣口袋裡掏出一小段鐵絲,用手將其彎折成合適的形狀。隨後,我小心翼翼地把鐵絲伸進鎖孔裡,隻搗鼓了幾下,門就輕而易舉地被我打開了。我緩緩地推開房門,走進屋內。由於房間內一片漆黑,幾乎伸手不見五指,我隻能憑借感覺摸索著前行。
我小心翼翼地掏出微型手電筒,用嘴巴叼著它,然後輕手輕腳、一步一步地走進屋子裡。借著手電筒微弱的光亮,我看到一個女人正靜靜地躺在床上睡覺。由於光線昏暗,我無法確定這個女人是否就是貝拉。
當我走近一些後,才發現那個女人的頭部朝裡麵,頭發遮住了臉龐,而她的身上布滿了許多猙獰的傷疤,看上去似乎都是剛剛留下的新傷。我剛想開口詢問“貝拉,是你嗎?”然而話還未說出口,便看見一個渾身赤裸的男人從小門裡走了出來。緊接著,一陣水箱放水的聲音傳入耳中。
我驚慌失措地躲藏到床頭前方,生怕被那個男人發現。隻見那家夥從容不迫地從地上撿起衣服,慢條斯理地往身上穿戴起來。我躡手躡腳地靠近他,想要趁其不備製服他。可就在快要接近他的時候,我突然認出眼前這個人竟然是我在飛機上碰到過的烏塔的手下——那個冷酷無情的殺手!
麵對這種情況,我毫不遲疑,立刻運氣發力,狠狠地朝著那家夥拍出一掌。掌力如排山倒海般洶湧而出,瞬間將那家夥擊倒在地,不省人事。
我猛地回過頭想要去拉住那個女人,但那個女人已經坐了起來。她竟然不是貝拉!她一臉疑惑地看著我,語氣中充滿警惕“你是誰?為什麼會來到這裡?”我轉身準備離開,她卻突然大聲喊道“你彆走!如果你不帶我一起走,我就要喊人過來了!”
我無奈地轉過身,皺著眉頭問道“你認識貝拉嗎?”那個女人眼神中閃過一絲欣喜,急切地說道“你是來救貝拉的嗎?你就是她口中所說能夠救她的那個男人吧?”我心中一緊,連忙追問“你到底知道些什麼?貝拉現在在哪裡?”
那女人深吸一口氣,聲音略微低沉地說“其實是我打電話叫你來救貝拉的。為了這件事,我還差一點被烏托給弄死呢。如果你想要帶走貝拉,那麼就必須連我一起帶走!”聽到這裡,我心中愈發焦急,忍不住吼道“快點把衣服穿上,帶我去找貝拉!”
她激動得身體微微顫抖,滿臉期待地看著我“你真的願意帶我離開這裡嗎?”我有些不耐煩地說“少廢話,趕緊穿衣服!”然而,她卻苦笑著告訴我,在這個屋子裡根本找不到一件能穿的衣服。
我快步走到那個烏托身旁,拿起他尚未穿上的衣物,遞到女人麵前。她迅速接過,動作敏捷地套在身上。接著,我又毫不猶豫地將烏托的鞋子扒下,讓女人穿上。正當我準備轉身離開時,地上原本昏迷不醒的烏托突然蘇醒過來。他伸出雙臂緊緊抱住那個女人。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女人不知從何處掏出一把手槍,反手朝著烏托的頭部就是一槍。子彈準確無誤地擊中烏托,他當場倒地身亡。女人指著死去的烏托,聲音顫抖地說“這個可惡的家夥竟然是烏塔的弟弟,看來我們今後的日子不好過了。”聽到這裡,我轉過身來,冷靜地告訴她“烏塔已經死了。”
女人聽到這個消息後,不禁瞪大了眼睛,喃喃自語道“怪不得……原來如此!”她似乎恍然大悟,明白了為什麼烏托會將貝拉囚禁起來。顯然,他有著不可告人的企圖——霸占烏塔的錢財。
就在這時,外麵突然傳來一陣呼喊聲“你們快放開烏托!隻要你們不為難他,我們就不會為難你們,可以放你們離開這裡!”我心中一緊,急忙伸手摘下腰間的手槍,警惕地瞄準門口。
然而,那個女人卻毫不驚慌,她冷靜地看了我一眼,輕聲說道“跟我來。”說完,她轉身走向屋後衛生間的窗戶,並輕盈地一躍而出。我來不及多想,緊跟著她一同跳進窗戶,然後朝著後方的一個馬棚飛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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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入馬棚後,我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隻見貝拉被吊在兩根木頭樁子上方,身體搖搖欲墜,看上去十分危險。
看到我進來,貝拉的臉上浮現出驚喜之色,她激動地喊道“朋哥!快來救救我啊!”聽到她的呼喊聲,我心急如焚,急忙飛奔過去。我手持利刃,動作迅速而準確地將捆綁貝拉的繩索割斷,小心翼翼地把她放了下來。
貝拉感激涕零地對我說道“謝謝你!真沒想到,你竟然如此勇敢無畏,不僅能文能武,還敢於挺身而出。其實,我原本是想讓長牙來救我的,沒想到你卻親自前來搭救。”我默默地轉過頭,目光落在旁邊的女人身上,心中暗自思忖著難道這一切都是這個女人設下的陷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