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軍營後,高層領導通過孫明詳細地了解了事發時的具體情況。在那種特殊的情境下,出現一些失誤其實是情有可原的,特彆是當我們知道那個引導者竟然就是那名在逃罪犯的時候。
自從他被押送回來以後,等待著他的就隻有死亡這一個結局。所以,從他嘴裡說出來的話,其可信度自然是相當低的。造成現在這樣的結果,可以說是任何人都不曾預料到的。
正因如此,上級領導不僅沒有對我進行任何處罰,甚至還主動向上一級申請,要給我和孫明記功。然而,聽到這個消息,我的內心卻是百感交集。
因為我始終無法跨越自己心中的那道障礙。我如今還好端端地站在這裡,但那些與我一同出生入死的兄弟們,卻已經永遠沉睡在了那片深邃的森林之中。
這段時間以來,我每天都是以淚洗麵,把自己緊緊地封鎖在房間裡麵。
孫明每一天都拖著那具好似已被千萬條毒蟲啃噬得千瘡百孔的身軀,艱難而又堅定地將飯菜送至門前。
然後,他會如同雕塑般靜靜地坐在那裡,一坐便是整整六天。
終於,第七天的清晨,陽光灑在大地上,一個女警宛如一朵盛開的蓮花,亭亭玉立地出現在我的窗前。
她那纖細的手指輕輕叩擊著玻璃,發出清脆的聲響。我禮貌地詢問她是否有事,她的聲音如清泉流淌,輕聲問道“請問,你是王大寶先生嗎?”
尚未等我回應,她緊接著說道“聽聞你有個綽號叫做‘天火’,在東南亞地區聲名遠揚。許多道上的人物,隻要聽到你的名號,便會心生畏懼。”
我微微一笑,語氣平淡地回應道“那不過是些傳聞罷了。人僅有一條性命,一旦逝去,便不複存在。
正如我那些曾經並肩作戰的兄弟們,他們已經永遠離開了這個世界。”言罷,我轉身緩緩走回屋內的床鋪,仿佛整個人的力量都在瞬間消散殆儘。
我像一條死魚一樣癱軟無力地躺在那裡,眼淚止不住地從眼角滑落。那個女警看著我,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失望和無奈。
她語氣嚴肅地對我說道“我這次來到你們部隊,並不是為了旅遊或者玩耍。我是經過上級領導的嚴格審批,專程來到這裡尋求援助的。我需要在你們中間挑選出一位勇敢無畏、具備卓越能力的人,與我一同前往國外執行一項至關重要的特殊任務
。當聽聞你的名字時,我對你充滿了期待,所以特地前來了解情況。然而,此刻我所看到的你,宛如一個失去了脊梁骨的懦夫,與傳聞中的英雄形象相去甚遠。古人有雲‘男子漢大丈夫,流血不流淚’。可瞧瞧你如今這般窩囊模樣。
原本,你是他們極力推薦給我的最佳搭檔,本應與我並肩作戰,共同踏上這次九死一生的征程。但以你目前的狀態來看,我這一趟恐怕是徒勞無益了
。若讓你這樣子前去執行任務,無異於白白送死,甚至可能連我的性命也會葬送在其中。”
關鍵不是你不行啊!而是你現在害怕了、退縮了,你就是一個名副其實、貨真價實的膽小鬼、懦夫。”那女警說完之後,連頭也不回一下,轉身就走,隻留給我一個毅然決然、毫不留戀的背影。
我慢慢地伸出雙手,緩緩地將門推開。我看著孫明,輕聲問道“剛剛那女警說我是個慫包,你覺得呢?你也這麼認為嗎?”孫明從地上站了起來,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絲輕蔑和鄙夷,看著我說“她說得沒錯啊,我看你就是個沒骨氣、沒膽量的慫包。”
說完,孫明像一陣狂風一般,迅速地跑開了。我像一支離弦之箭似的,一眨眼的功夫就跑到了團部。
我看到那位英姿颯爽的女警正在和我們的政委愉快地聊天兒。當我走進房間時,政委麵帶微笑地向我發問“如何?你是否同意前往?”我毫不猶豫地挺直身體,迅速立正,然後以最標準、最莊重的軍禮回應道“我非常樂意執行此次任務!”政委轉頭對坐在一旁的一個年齡大約六十歲左右的人說道“接下來的工作就交由你們來處理了。我把他托付給你們了。”……
直到那天我踏出部隊大門後,才得知我們即將肩負的使命竟然如此重要——要遠赴異國他鄉的一座島嶼,探尋製造假鈔的那家神秘生產工廠
。一旦確定其位置,便立即通知我方在外圍待命的人員,並與國際刑警展開緊密合作,一舉搗毀這個罪惡之地。
此次出行,我所扮演的角色乃是一名販賣假鈔的黑幫頭目,而那名女警察則偽裝成我的情婦。一旦行動展開,我們便四處奔波,輾轉多地,曆經十幾座城市以及諸多碼頭,終於成功地與對方取得聯係,並被引領至一座孤島上。
這座島嶼宛如大海之中一顆孤寂的明珠,遠離塵世間的喧囂紛擾。
島上的居民寥寥無幾,僅有部分出海捕魚的漁民在此短暫落腳。這裡的房屋彆具一格,猶如一件件獨特的藝術珍品。它們巧妙地利用被鋸斷的樹頭作為根基,建成一座座宛如紮根於大地的堅實堡壘,堅韌不拔地抵禦著頻繁侵襲的台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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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地的氣候炎熱似火,每日的溫度均在二十七攝氏度以上,潮濕的空氣仿佛是大自然熱烈的擁抱,使人感受到無儘的潤澤。
房子裡麵空空如也,彆說被子、褥子這樣的基本寢具了,連張像樣的床都沒有。取而代之的,是一張由香蕉葉編織而成的簡易床鋪,散發出陣陣清新的自然香氣
。房間的門窗隻是簡單地用木頭釘了一下而已,根本沒有任何能夠抵禦風雨侵襲的遮擋物。
在這裡,每天的飲食也是十分原始簡陋。我們得將水稻放進石頭缸裡,做飯前還得先舂米,接著用香蕉葉把泡過椰子水的米粒包裹起來,最後通過燒火煮熟才能食用。自從來到這個島上後,我們便徹底與外界失去了聯絡。
而那群製造假鈔的犯罪團夥派遣來監視我們的人,則如影隨形地緊跟著我們。他們對我們的一舉一動觀察入微,想跟外界取得聯係簡直比登天還難。
我和這位名叫葉多多的女警察,被迫每天共同生活在一起,並且還要偽裝成一對親密的情侶。
因為我們的哪怕隻是犯了一個微不足道的小錯誤,他們也會毫不猶豫地將我們帶到海邊並無情地處死。我們抵達此地已生活了十幾日之久。